第兩千四百二十章 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1/3)

剛開始的時候,聊的還是類似於白一弦找到了棉花這種利國利民的好東西,又促使了出使西域,點選使者等國家大事。


但聊著聊著,就變成了言風如何如何了。


嚴青這些年,也是一半時間在京中,一半時間不在,出外執行任務。


而他在京中的時候,有時候白一弦卻離京了。


所以也並不能經常見到言風。


再說,就算雙方都在京中,可嚴青畢竟是司鏡門的鏡司主,有許多的事情要忙。


也不可能天天跑來找言風。


再說,來找,言風也不待見他。


所以一些情況,嚴青就隻能從白一弦這裏了解的。


但實際上,也沒有多少東西可說。


言風天天跟著白一弦一起行動,日子過的非常平淡,也沒發生什麽事情。


所以,也確實沒有什麽好說的,談了沒一會兒,就再次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白一弦心中一歎,他為什麽要遭受這種折磨。


想他口才那麽好,跟誰都聊的極為熱切,熱火朝天,從來都沒有冷場的時候,為什麽偏偏遇到了嚴青呢?


那麽多人喜歡跟他聊天,就算他沒有身份沒有地位的時候,也同樣如此。


他說的內容,都能吸引住別人。


可偏偏嚴青性子冷淡,白一弦說什麽,他都嗯。


嗯個毛啊嗯。


白一弦不想再受這樣的折磨,可言風卻不想出現。


他也沒有辦法。


而且還不能送客。


人家嚴大人都說了要在這裏吃晚膳,也不能把人攆出去。


白一弦能看得出來。


嚴青幾次三番的想要詢問言風去了哪裏,為什麽不在廳中。


可他都最後都忍住了。


想必也是知道言風不待見他,不願意出來見他。


所以他最終才沒有詢問吧。


隻是苦了白一弦了。


枯坐在這裏,實在是太無聊了。


白一弦想著,難怪以前的時候,言風跟嚴青是好友。


兩人都是這樣的性格,大概互相彼此都不覺得沉悶吧。


不過也確實是這樣,兩個都不愛說話的悶葫蘆,成為了好朋友,坐在一起,應該既不會嫌煩,也不會嫌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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