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上去好像有點不太像是哄,但對言風這種向來不愛說話更不愛跟人解釋的木頭來說,這句話,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白一弦說道:“煙蘿姑娘有所不知,其實言風,就是這樣的性格。
別看年紀不小了,但對待女人方麵,就猶如木頭一般,十分不開竅。
如若不然,也不能二十多了,還沒娶上媳婦兒。
他並不是在針對煙蘿姑娘,在他眼裏,女人是沒有美醜胖瘦之分的,所有的女子,在他眼裏都是一個模樣。
需得有個人,好好的管管,調一教、調一教才行的。”
煙蘿頓時聽出了白一弦的話外之意。
言風對所有女人都是一視同仁的,她煙蘿雖然美,但也不例外。
但是呢,白一弦是在鼓勵她,可以去做那個對言風來說,特殊的女人。
隻是這需要有一個過程,而且過程也會比較艱辛。
畢竟言風對待女人有些不開竅,想讓他這樣一塊木頭開竅,挺難的。
但煙蘿卻覺得,自己可以做到。
她的前半生,孤苦無依,不能自己做主。
後半生,她要勇敢一點,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因為臉皮薄,害羞,再錯失良緣。
她要為自己而活,為了自己的幸福而努力。
多年前,她就認定了言風。
既然上天讓她重新遇到他,而他又沒有娶親,她為什麽不能努力努力呢?
如果連努力都沒有就直接放棄的話,將來她一定會後悔的。
煙蘿想到這裏,眼神逐漸的堅定了起來。
言風見狀,不由皺皺眉:公子又在開始給他做媒,塞些奇奇怪怪的人給他了。
他是真的不想成親,覺得女人就是個麻煩,公子怎的就是不信呢。
事情談到這裏,天色也已經不早了。
白一弦透過包廂上的窗戶看了看外麵,發現早就已經過了宵禁的點。
如今除了這長樂坊,別處都是靜悄悄的。
隻有街麵上一隊隊巡邏的士兵。
他也該回府了。
白一弦想到這裏,便轉頭問櫻蘭道:“對了,你父親,是所犯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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