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一邊忙活,一邊衝他們道:“你們別這副表情好不好?我可沒騙你們,這個真的很好吃。”
言風搖搖頭,走上前,道:“公子,還是我來處理吧。”
完之後,就讓白一弦徒一邊,他在那清洗起來,隻是臉上依然帶著一股糾結之色。
白一弦顯然誤會了言風的意思,笑道:“怎麽樣,聽到很好吃,便忍不住了吧。”
言風嫌棄的道:“不是,我怕這些蟲子的夾子,夾破了公子的手。誰知道它們有毒沒毒,心一些總是沒錯的。”
白一弦聞言,捏起一個知了龜,故意將手伸到它的夾子裏讓它夾住,然後壞笑著伸到言風的麵前,道:“喲喲喲,夾住了夾住了。”
言風正低頭清洗,冷不防看到一個知了龜夾著白一弦的手指頭,白一弦還在那哎喲哎喲的劍
他的目光一冷,並指成劍,剛要動作,誰知那知了龜根本無力,直接從白一弦的手指頭上掉了下來,就那麽掉到霖上。
白一弦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這東西根本沒勁,夾不破的,哈哈哈。”
言風這才明白,被自家公子給涮了。他心中不由十分無奈,以前沒發現自家公子還有這麽二的時候。
不過倒是難得見到他像個孩子一樣呢,言風想到這裏,那萬年不變的木頭臉居然破荒的露出一絲微笑來。
是油炸,但也不需要放太多的油,等洗完醃製好,白一弦親自動手,炸好了一盤香噴噴的知了龜。
他忍不住用手捏了一個就要往嘴裏放,誰知卻被三炔住了。
“一弦,不要……”
“公子,別。”
“公子,不能吃。”
白一弦無奈的看著言風擋住自己的手,道:“做什麽?我跟你們過,這東西真的沒有毒。”
不過有些不耐受的容易過敏倒是真的,隻是白一弦顯然不屬於那一類易過敏人群。
言風隻是不鬆手,滿臉寫著不讚同,道:“今時不同往日,以前的時候,公子吃便吃了。現在你體內情況特殊,萬一這東西有一丁點的毒性,又當如何?”
蘇止溪也擔心的道:“是啊。一弦,還是不要吃了吧。”
白一弦端著盤子道:“真沒毒,公子什麽時候騙過你們,你們還不相信我的話嗎?你們聞聞,多香。”
言風聞言有所遲疑,話又回來,白一弦確實沒有騙過他們。而且公子見識廣博,他的,應該沒有錯。
白一弦見狀,直接捏起一個知了龜,迅速塞到了言風的嘴巴裏。
其實以言風的反應和速度,他要是想躲,自然可以躲開,隻是一來他覺得公子既然一定要吃,那他便想先替白一弦試試看有沒有毒。
二來他深知公子是不會害他的,所以便沒有躲開。
隻是雖然如此,但言風眉頭緊皺,抿著嘴巴,強忍著要將嘴裏的東西吐出來的衝動。
他有生以來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有一自己居然吃了個蟲子?
他以前的時候仗劍江湖,風吹露宿,為了果腹也吃過不少野味。但都是山雞野兔一類的,烤熟了吃,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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