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領，將他拖在地上前行。
聽她問話，更是無賴地把抓著他自己衣領都放開了，眼睛一閉，完全不用力了。
“他是馬神醫？”在老頭這裏問不出話來，慕璃又轉頭問小胖墩兒。
小胖墩兒下意識要點頭，突然又頓住了，低頭看向老頭。
老頭本來閉著眼睛，不知道是因為慕璃在小胖墩兒那裏問起他，還是因為察覺到小胖墩兒在看他，突然就睜開了眼睛。
“是……”
小胖墩兒剛要按著慣例回答，就對上了老頭隱隱帶著威脅的眼神，有些懵。他們早就達成共識了，還需要威脅嗎？
“是……吧？”小胖墩兒本來肯定的回答突然變得遲疑了。
慕璃回頭看他一眼。
看到慕璃手裏提著的衣領，小胖墩兒意識到，這臭丫頭可不是傻子了。
小胖墩兒攤攤胖手，“可能是吧，反正他是這麽說的，大家也都這麽傳的。”
“哦。”慕璃無所謂地應了一聲。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況且這小胖墩兒還隻是隻小奶狗，她就沒指望他能說出什麽有用的東西。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用。
手裏拖著的這個馬神醫，在剛才小胖墩兒說“是”的時候，身子僵硬了一會兒。
到底是不是，把他丟破廟裏給那些傷員看看傷就知道了。
慕璃想著，拖著老頭的那隻手突然被拽了一下。
“小心！”小胖墩兒在耳邊驚呼了一聲。
一般人經曆這一幕，肯定會下意識鬆手。可慕璃聽了，不僅沒鬆手，反而把手攥得更緊了。
老頭的脖子沒有得到預想中的解放，扭過脖子張嘴就朝慕璃手亮出了滿嘴黃牙。
老頭根本不想咬傻丫這隻小時候在糞坑裏撈過石頭玩兒的手，但是情勢所迫，沒辦法了！
老頭張開一口黃牙，嚇得慕璃手一抖，還真差點將他扔出去了。
可下一秒……
“啪！”慕璃一巴掌把老頭臉皮都扇出了“皮震蕩”。
“咳咳咳！”老頭還在慕璃手裏拖著，一巴掌扇過來，老頭突然仰起頭咳嗽起來，如願沒有真的咬上“傻丫”的手。
老頭咳得唾沫橫飛，慕璃嫌棄地放手，老頭撲在地上一陣咳，從喉嚨裏吐出來一顆帶血的後槽牙，才終於不咳了。
小胖墩兒全程石化，直到慕璃開口，他才快速退後幾步，躲到了路邊的鬆樹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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