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於曄聽了眼睛猛地一亮，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淩風眉頭緊皺起來，如果黨項七姓的人能夠明智一點和他合作，他對付李彝殷就方便多了。
他不是沒有力量一股腦直接征服黨項，可是他也知道黨項的堅韌性。大宋以全國之力和李繼遷打了數十年都不能征服這一頭狡猾的草原狐狸，他總有千軍萬馬也不可能常年駐紮在這裏。
況且，不管她承不承認，河中草原已經是黨項人的天下了，就像是北方草原是蒙古人的天下。他還能吧黨項人全都殺光嗎？那對付河西走廊的回鶻和吐蕃族呢？
打的他們服了，也可以。不過李彝殷是不可能輕易認輸的，總是有心懷不跪的人。
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們體會到自己的好處。讓他們又足夠的糧食吃，有富足的生活。然而這樣一來，又要擔心他們一旦強大了，對自己不利。
淩風越想越是頭疼，眉頭緊鎖起來。鮮於曄倒是沒有想的那樣複雜，他不明白淩風現在已經具有可以征服草原的力量了，為何不大軍西進呢？
他見淩風眉頭緊鎖，忍不住好奇道：“將軍現在有騎兵十萬，完全可以全麵西進。西北之兵莫敢不從。”
淩風聽到他的話下意識抬起頭，看到鮮於曄疑惑的神色，眼睛微微一亮好奇道：“鮮於將軍也是黨項的草原狼，你為何要選擇投奔折家呢？”
鮮於曄聽了臉上曾的一下子紅了，好似給人點著了一半。可是他卻沒有發火，反而是壓低了嗓音，讓自己聲音盡量平靜道：“在下的族人都被餓死了，某然一身。反正在草原上也是死路一條，所以才投奔了折家。”
淩風眼睛微微一亮，他已經捕捉到了什麽東西，卻還理不清脈絡。他緩緩站起來，慢慢在大廳裏踱著步子。
馬威也窺見了鮮於曄的神色，見他被淩風一句話說的火冒三丈，卻要忍者怒氣的樣子也覺得過意不去。他趁著淩風不注意悄悄起身到了鮮於曄旁邊坐下，壓低聲音道：“節帥並非羞辱你，他是中原讀書人，不是咱們草原人。咱們草原人的規矩，他哪知道！”
鮮於曄也看出淩風似乎是無意的，聽了他話臉色好得多了，匆忙謙恭道：“末將不敢心中有奴！”說著，他匆忙轉移話題道：“不過看節帥樣子，似乎不想隻是征服黨項部落。”
馬威也捕捉道一點淩風的意圖，輕輕頷首道：“恩，節帥做事從來不想一步兩步。譬如我們打朔州的時候，他就想到奪取雲州了。我們打山西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謀略河東了。咱們打定難五州，節帥應該向吧這一部人馬納入賬下！諾……他不就是問你你為何要投奔折家嗎？你覺得能不能從此入手？”
鮮於曄一聽他這話，終於冷靜下來。考慮道淩風的想法，他也沉思起來。
這麽多年來，草原自稱天下，他已經思考很久了。中原江山一直對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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