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的不是兩個波斯的瓷器,而是兩個瓷器中間有張白色的絲綢,蓋著一個什麽東西,將它放在兩件精美瓷器的中間,總有格格不入的感覺。看看客廳的裝飾,可謂是集歐洲各國的建築風格於一體,整個構造中又拖著中國紅,並沒有給人繁瑣的感覺。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張白色絲綢,他就像是一個客人故意擺放在那兒的一樣,格外顯眼。
鄧宇浩很想揭開那塊絲綢看看裏麵是什麽,這時,淩學誌的母親帶著一個中年男士從樓梯上下來。
“他們就是阿誌的同學。”淩母對那個中年男士說道。
中年男子走過來說:“你們請坐。”
中年男士應該就是淩學誌的父親,但和淩學誌比起來,簡直就差別太大。成熟穩重的表情,得體的舉止,讓人過目不忘的深邃眼眸,和淩學誌那副玩世不恭的臉實在出不上關係。
“我是淩學誌的父親,我叫淩迦南,這是孩子他母親,你們叫另阿姨就行。“淩迦南介紹到。鄧宇浩和司馬顯然有點慌張,結結巴巴的介紹了自己。
“你姓司馬?”淩迦南聽完司馬的介紹,好像想到了什麽。
“對啊,怎麽了,淩叔?”司馬問道。
“哦,我想起我小時候有個關係很好的同學,也姓司馬。”淩迦南笑道,但表情中還是有些苦澀。
司馬不以為意,端起桌上的水就喝起來,鄧宇浩推推他,想叫他不要失禮。
“他好像叫司馬雲峰……”
“噗……”司馬聽到這個名字,口裏的水立刻噴出來,淩姨立刻拿來絲巾給他。
淩迦南問道:“哦,怎麽?你認識他?”
司馬擦擦身上的水,說道:“他,他正是家父。”
淩迦南臉上一絲動容的說:“你是雲峰的兒子?”
………………
路上,一個流著平頭的少年和一個長發披肩的少年你推我搡的打鬧著去上學。
“迦南,你以後會生兒子。”
“你怎麽知道?”
“因為我也會生兒子。”
“那有什麽關係?難道我會和你結婚?”
“滾吧你。”
“媽的,你叫誰滾?長毛怪物。”
“滾你娘的,老子這叫有性格。”
然後,兩個人又打起來。
命運不知多少年前就以留下牽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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