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人?”白雨山問道。
“就是和他一模一樣的那個人,他會來這裏的,會來的,你們把他給我帶來。”人像說道。
“可我們……”白雨山說道。
“我現在讓你們的身體與我相連,然後,你們就可以用我的力量去照出那個人,但是你們要交出身上所有的血。”
不由大家反應,三道紅色的觸手從人像的口中伸出,分別吸住三人的頸動脈。宗南立刻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在被這觸手吸走。
“你的血液太肮髒。”
抓住項冠黎的觸手鬆開,他渾然倒地,不省人事。
許久以後,當項冠黎再次醒來的時候,周圍已經恢複了平靜。他隻看到一個白色的影子飄飛在眼前的空中。
“宗南。”項冠黎看到宗南**的身體被白色的長發所纏住,眼神中透漏著嗜血的渴望。
“冠黎,不要認錯人了。”
項冠黎一聽那聲音,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再看石壁的下方已然有兩具慘白的屍首。一具是閔臣,而另一具則是白雨山。但剛剛宗南的口氣卻和白雨山一模一樣。
“你…你到底是宗南還是白雨山。”項冠黎說道。
“都是,但都不是,冠黎,你不要害怕,血神已經給了我啟示,他要找的那個人不久就會自己來到這裏,而我要做的就是取到那個人的血。”宗南說道。
項冠黎站起來,說道:“那我要做什麽?”
“你什麽都不用做,隻需要靜靜的等著,我現在的身體需要大量的鮮血,但承受不了陽光,所以你要去替我把那些‘交流會’的人都召集起來,讓我好好的享受他們的血液,如果你做不到,我就隻能讓你代替了。”宗南說道。
鄧宇浩問道:“你們怎麽都回來了?”
李濤笑道:“還不是這場雪,弄得機場停運,暫時走不了,所以我們隻能先打道回府,結果給淩學誌打電話,他也就跟著一起回來了。”
“我總不能看著你們兩個在這閑著吧,所以想來把你們都接到我家裏住幾天。”淩學誌說道。
“回到學校我就知道裏麵肯定出事了,所以獻給葉警官打了個電話,結果他卻說你也還在。”司馬說道,“好不容易才讓我找到你,要不然不知道你會出什麽事。”
“對了,剛才的是什麽東西?”淩學誌問道。
“沒有看出來,但我知道它渾身血氣,應該是靠嗜血而生的。”司馬說道。
“這件事沒有那麽簡單。”鄧宇浩把這兩天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司馬越往後聽,神情越是凝重。
“上古時期,據傳就有這樣的‘嗜血’魔頭,專門靠吸食人學為生。”司馬說道。
“那不就是吸血鬼。”淩學誌說道。
“也可以這樣說,‘血魔’比上吸血鬼,可不知要牆上多少,傳說它不畏懼陽光,但特別喜歡在低溫的時候出沒,但我聽爺爺說過,曾經有位高人已經將‘血魔’鎮壓在‘神玉牆’,怎麽會忽然出現在這裏。”司馬說道。
“更加關鍵的是它為什麽在幾年以前就知道鄧宇浩回到這裏,還有,怎麽會有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李濤注視著那張相片說道。
“還有,司馬,你聽說過一個叫‘欒鴻雁’的人嗎?”鄧宇浩問道。
“鴻天道人!!”司馬驚訝的說道,“你怎麽會知道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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