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將洛琳豔的遺書交回洛丹瑤的手裏,身後的李濤和鄧宇浩心裏久久不能平複,竟覺得之前的怨靈,惡鬼都無法與他們的殘忍相比擬,那種罪有應得的感覺在幾人心中蔓延開來,雖然大家都沒有說話,但就連李濤也不想對這件事再深究下去了。
“這他媽還是人嗎?”淩學誌終於將大家心裏的話說了出來。
洛丹瑤並沒有對淩學誌的無禮發表意見,司馬說道:“果然世上最可怕的是人啊。”
“我想這些人內心都是受到過無法彌補的傷害,所以……”李濤也找不出什麽適合的理由。
“鬼師就是利用這樣的人禍害他人生命,再奪取靈魂,在他們所謂的第一輪遊戲的時候,其實心誌早已淪喪,我想,在他們和鬼師通電話的時候,一定受到了法術的蠱惑,才會完全喪失人性。”司馬說道。
“那菊花是什麽意思呢?”鄧宇浩說道。
“菊花?”眾人把目光對向他。
“是啊,那個蒙文生死前跟我說了這兩個字。”鄧宇浩說道。
李濤忽然皺著眉頭道:“他們在那件事之後,過了差不多一年才被怨靈殺掉,那在這段時間,他們很有可能再次參加這樣的……”
司馬說道:“不對啊,鬼師最後招出的鬼仆的的確確隻有一男一女,應該是遺書上的兩個受害者。”
“那我們去校外三裏地看看吧。”鄧宇浩說道。
“對啊,今天是周六,我們就去那個地方看看,洛琳豔一個女人都能找到那個地方,我們肯定也可以,反正這些事交給警察他們也不會相信。”淩學誌說道。
“我不想去。”洛丹瑤說道。
司馬望著她說:“這樣也好,那你先回去吧,不要太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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