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活著沒？”
不管張狗蛋是誰，禿鷲隻要活著，還有挽回餘地。
“不好說，那家夥喜歡吃野味，沒準吃了。”
張軍領沒想到，一隻鳥竟讓楊凡如此激動。
“把兔子扔了，快帶我去。”
如果張狗蛋把禿鷲殺了，或者賣掉，楊凡定打斷他的狗腿。
張軍領不敢怠慢，扔掉野兔和狗繩，推起電動車，載著楊凡沿著小路，朝前飛奔。
十多分鍾後，進入村子，在一處獨院門前停下。
“這就是他家。”
張軍領說著，猛拍大門。
“誰啊？輕點輕點，門都拍爛啦！”
房門打開，出來一個瘦小男子，看年紀最多二十多歲，卻留著長發，大胡子，穿著不倫不類。
“軍領叔，你找我什麽事？”
“你逮的大鳥弄哪去了？趕緊交出來。”
張狗蛋眨了下眼皮，“那不是鳥，是禿鷲，是我逮著的，憑啥給你啊？”
“是不是在大棚裏逮的？是我飼養的。”
那副熊樣，楊凡就想踹他幾腳，年紀輕輕，把自己弄的跟老頭一樣。
“切，你誰啊？你飼養的？再養一隻給我看看。”
楊凡一把揪著他的胡子，警告道：“如果它活著，你會安然無恙，要是它死了，你就下去給他陪葬。”
手臂一抖，把張狗蛋甩了出去。
“哎喲，我的胡子！你下手太狠了，我好不容易留這麽長，掉一根，老子跟你拚命。”
幾個月前，張狗蛋從顫音小視頻上看到，一個衣不蔽體，垢頭蓬麵的流浪漢火了，他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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