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楊凡緊緊握著手機,眼裏閃爍著難以置信。
怎會可能!怎會可能!閆師仲怎麽突然死了?
他不禁想起韓家管家,被人暗殺,以致韓家至今還以為是他幹的。
閆師仲隻是修為被廢,對生命沒任何威脅,咋就死了?難不成也是死於他人之手?
思前想後,讓柳雪茹早些休息,他便離開別墅。
望著男人走遠,柳雪茹眼神變得黯淡,女人一個電話,他就毫不猶豫的丟下她而去,自己在他心中還有位置嗎?
不,是自己多想了,他神色凝重,一定是出事了,雖然沒說,肯定怕她擔心,如此想著,心情變得舒暢。
妙手中醫館。
辦公室裏,楊凡剛坐下,韓紫身著睡褲走來。
“你可知道閆師仲是怎麽死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當時以木易身份露麵,沒人認識他,應該沒必要嫁禍於他。
“據說窒息而死,隻因當時身邊沒人,閆師仲隨行人員,一口咬定是那個打傷他的木易幹的?警方可能正在調查死因。”
木易怕是要背黑鍋,這有可能連累到白峰。
必須得想法見到屍體,或許能找到答案,“可有辦法見到屍體?”
韓紫眼眸翻動,眼前一亮,“以我師父名義去看望,應該不是難事。”
“好,咱們現在就去。”
深夜。
省醫,法醫剛走,楊凡和韓紫出現在病房,屋裏就閆師仲三個隨從,所以,楊凡連模樣都沒變,沒人認識他。
“你們誰啊?”
問話者是閆師仲的司機,眼睛都哭腫了。
韓紫一抱拳,“在下韓紫,受我師父方天霸委托,過來看望閆會長。”
“閆會長怎會突然辭世,敢問查出原因沒?”
司機叫安剛,他可不僅僅是個司機,更是閆師仲的心腹,閆師仲的死,對他打擊不小。
“不用查,一定是那個木易幹的?閆會長身受重傷,咯了那麽多血,可能堵住了氣管,法醫都說了,是窒息死亡。”
“死的時候,你們都在身邊沒?”
韓紫纏著詢問,楊凡走到床邊觀察,數秒後,查出死因,借身體擋著之際,揪了幾根發絲。
“幹什麽?”另一男子看到楊凡舉動,厲害喝斥。
“我隻是瞧瞧,沒必要那麽緊張。”
楊凡順便把另兩人容貌刻入腦海。
“記得通知家屬,你們要節哀順變。”
見楊凡完成任務,韓紫在床邊走上一圈,帶著楊凡離開。
“看出什麽沒?”
出了住院樓,楊凡問道。
“我認為應該是捂死的,誰會對一個廢人下手?”
楊凡腳下一頓,“揣測嗎?”
“不,是我直覺。”
楊凡看了眼韓紫,她猜的很準,窒息性死亡,而且還是人為,具體是誰,很快會知曉。
回到醫館,楊凡迫不及待把自己關在屋裏。
第二天,接到白峰電話,警方在調查木易,說是跟一件刑事案件有關,好嘛,木易竟成了殺人嫌犯,真是可笑至極,醫院不是有監控,有誰進過病房,調取錄像,不是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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