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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就這樣對待上帝的？啥素質？”
狗眼看人低，楊凡本想買輛奧迪，結果被那貨一句說的沒了興趣，轉身往外走。
那個銷售員以為楊凡追上來找事，站住，冷目看去。
冷笑：“你說我啥素質？裝的給富二代似的，買不起車，瞎裝！你這種人，我見的多了去。”
楊凡樂了，居然說他裝比，他是這種人嗎？
“什麽態度？叫你經理過來！”
他不找事，但也不怕事，態度如此卑劣的家夥，不投訴不行。
正在這時，一個女孩走了過來，臉上掛著職業性笑容，“大哥，您請消消氣，請問有什麽可以幫你嗎？”
“劉玲！這裏沒你事，一邊涼快去。”
那個男銷售員一聲冷喝。
“我——。”
叫劉玲的女孩俏臉一紅，她想化解與客戶之間的矛盾，卻遭到同事程計恁對，心裏挺委屈，卻不敢吭，她來的晚，業績不太好，而程計不一樣，他是這裏老人，每月銷售業績也不錯，跟領導關係好，要是打她小報告，還不把她炒了。
“我啥我？沒有眼色！想失業了是不？”
程計不依不撓了還。
劉玲臉色綠了紅紅了綠，身子氣得直哆嗦，緊緊攥著手，終於眼淚溢了出來。
“四S店不是你家的，森元集團也不是你家的，你憑什麽欺負我？憑什麽讓我失業呀？”
“哼，我欺負你？你自己說說一個月買幾輛車？就你這業績，換成別人早就自己滾蛋了，還有臉在這說。”
撕破臉皮，程計毫不留情，句句戳人心窩子。
劉玲捂著嘴轉身就走，被楊凡一把拉住。
“今天我就助你突破業績。”
劉玲淚眼婆娑的搖頭，“大哥，我明天可能就不在這上班了，業績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
“還算有自知之明，今天哪怕賣十輛，也別想在這兒幹。”
程計冷目斜著劉玲，極其囂張。
楊凡看向劉玲，“這家店是森元集團的產業？”
劉玲抹了把淚水，嗯了一聲。
“好，奧迪R8，黑色的，我要一輛。”
楊凡轉身從儲物戒指裏取出一張黑卡。
“大哥，我都這樣了，你就別給我開玩笑了，二百多萬呢。”
劉玲自是不信，這麽年輕，這身穿著，沒有一點有錢人的樣。
“小子，悠著點，牛皮別吹爆了！你要是買得起奧迪R8，我就把你當上帝，給你磕頭道歉。”
在程計看來，楊凡最多過過嘴癮，不可能買得起。
其他銷售員也都圍過來看熱鬧，對程計的行為都不太滿意。
“好，大家都聽到了，你就等著給我磕頭吧。”
楊凡說著把黑卡拍在劉玲手上，“全款，刷卡。”
劉玲看著手裏的黑卡，從未見過，弱弱道：“這什麽卡呀，能用嗎？”
噠噠噠。
一個氣質不俗的女子走了過來，問道：“怎麽回事？還沒到下班時間。”
她的目光卻是落在劉玲手中那張黑卡上，神色一滯，幾步衝上前去，一把抓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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