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至三人麵前，曾濤催促上菜，並讓服務員門外候著。
上了幾個小菜之後，宋昌培端起酒杯站起，“楊醫生，感謝救命之恩，當我感到絕望，感到生命沒意義時，是你讓我重新活了過來，這杯酒我敬你。”
他站著，楊凡自是不能坐著，端酒起身，酒杯相碰，宋昌培倒入口中，喉頭蠕動直接咽下，楊凡也隻得喝光。
“楊醫生不但醫術好，為人豪爽，痛快痛快啊。”
宋昌培抓起酒杯給滿上。
再次端起酒，“這第二杯……。”
曾濤打斷他的話，“胃裏空空，喝酒不好，先墊墊肚子，等會敞開胃再喝不遲。”
“是啊，我把這事給忘了，吃吃。”
宋昌培一拍腦門，放下酒杯，示意吃菜。
接著，敬楊凡第二杯，兩杯下肚，將近半斤，照這樣喝法，估計沒人站著出去。
宋昌培剛敬完酒，曾濤接著敬，同樣說了些感謝之類的話，好嘛，一圈下來，楊凡喝了近一斤。
“來，咱們仨走一個。”
見楊凡眼神迷離，白濤熱情的再次端酒。
總之，楊凡來之不拒，在兩人頻頻敬酒下，很快，喝了兩斤多。
席間，楊凡去了趟洗手間，而宋昌培和曾濤穩如泰山，都沒動過地，可見酒量有多好。
“楊老弟，是你先離開座位，得罰一杯。”
不知不覺，曾濤對楊凡改了稱呼。
“不行啦，胃裏燒的慌。”
這是楊凡今晚第一次拒絕喝酒。
“你，你的酒量比……比我好。”
宋昌培終於承受不住，捂著嘴跑進洗手間。
“我去看看老宋。”
曾濤臉色一陣，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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