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學，考了那麽久才考到駕證啊？在哪發財呢？”
說話之人，正是那個被他教訓過的同班同學牛海濤，摟著他胳膊那位，是他的女朋友芳芳。
“怎麽到哪都能碰見你？我的事好像跟你沒關係，打聽那麽多幹啥？”
楊凡對牛海濤已經沒有任何好感。
“海濤，一個窮屌絲，理他幹嘛？別影響食欲，走吧。”
“上次在駕校，是不是你讓狗咬我？”
每次想及被狗撕咬那幕，牛海濤有了心理陰影，他仔細回想現場情況，那條狗突然攻擊他，覺得跟楊凡有關，其心裏早已恨之入骨，沒成想在這兒遇上他，頓時生起報複心思。
“當然——是。”
這貨如果不思悔改，還找他麻煩，那麽，這次不是狗咬，而是鬼撓。
“行，你狠！今天不收拾你，我就不姓牛。”
牛海濤血紅著眼，撥通電話。
“盡管叫人，有多少叫多少，我在大門外等著。”
楊凡不屑的朝外走去。
“不許跑！”
以為楊凡怕了，要逃，芳芳上前攔住，而且將身子近乎貼到他身上。
楊凡居高臨下瞟了眼，歎道：“花錢整的吧？矽膠的不咋地。”
“海濤，他非禮我，你幫我狠狠揍他。”
芳芳鐵青著臉，拆穿她的隱私，恨不得咬他幾口。
“放心吧，保準他出不了大門。”
“咋？真叫幫手了？”
楊凡看向牛海濤。
“你該死！”
牛海濤眼裏隻有仇恨，到現在還在擔心會得狂犬病，醫生說過，狂犬病毒潛伏期好幾十年，不一定哪天會發作。
“對，你是該死，等會看你淒慘下場。”
他女友也憤憤喝道。
楊凡隻當牛海濤嘴上痛快，轉身朝外便走。
“跟著他。”
牛海濤拉起女友，緊緊跟在楊凡身後。
出了大門，楊凡抬頭掃視一眼，旋即邁步走向監控盲區，而牛海濤二人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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