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眼裏均流露出奇異目光。
黃紙？筆墨？要幹什麽？
“很便宜的，一般商店裏都有，用不了幾塊錢。”
被那麽多雙眼睛盯著，楊凡有些不自在，於是又補上一句。
“黃紙嗎？家裏多的是。”
何翠萍急忙去雜貨間，抱出來一大捆。
“那麽多？”
楊凡下意識感慨一聲。
白老爺子咳了聲，“給我準備的。”
白展雄趕緊解釋，“爸，當時你病情嚴重，醫院下了幾次病危通知書，所以，我叫翠萍提前買了些，都是我的主意，不怪翠萍。”
“爸，是我主意，要怪你就怪我吧。”
何翠萍欲把責任攔自個身上。
“家務事改天聊，黃紙有了，筆墨呢？”
誰買的又怎樣，有必要計較嗎？楊凡接過黃紙，又問道。
“蘭兒，去書房拿給楊醫生。”
白老爺子話音落下，白蘭快步了書房，拿著筆墨來到楊凡麵前。
“借你的臥室一用。”
楊凡拿著筆墨紙硯，飛速朝樓上行去。
“姐，你說他是要幹嗎呀？”
望著楊凡的身影，白千若問道。
“我也不清楚。”
不等白蘭說完，白千若尾隨而去。
“都耐心等下，或許他有辦法。”
通過與楊凡接觸，或多或少，白蘭對他有些了解，他不做沒有把握的事，金箔公寓，從十八層掉下去，都沒有事，不是運氣好那麽簡單，心裏是相信他的。
除了等待，眼下能有什麽辦法，各自想著心事。
來過白蘭臥室，楊凡記憶深刻，上了二樓鑽了進去，反鎖後，抽出一大張黃紙，放在梳妝台上，手持毛筆醞釀了一會，蘸了墨汁，揮筆而就，沒能成功。
靜心凝神，又醞釀片刻，再次動筆，依然失敗。
不大功夫，一張大黃紙上，畫滿了字符。
一張紙廢掉，重新拿了一張，如此反複，兩個小時過去了，依然沒成功。
眼看黃紙用去一半，墨汁都快用完了，楊凡喘了口氣，蕭然而立，他在尋找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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