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想幹嗎？”
來人扯著嗓子，氣呼呼喝道。
“你不認識我？我可認得你——王盛水。”
楊凡之所以想揍他，因為他就是那天晚上挾持桂花嫂的家夥，當時王虎告訴他還不相信，見到本人後，當即確定是他。
“你認識我？就把手鬆開，別找不自在。”
王盛水自恃力大無窮，反手摳楊凡手指，企圖掰開，可是無論怎麽用力都沒掰動。
“馬上向桂花嫂磕頭認錯，或許放你一條生路，不然，一旦鬧到派出所，你就等著吃牢飯吧。”
楊凡盯著他的眼睛，發現一絲驚慌之色，雖說掩飾的很好，也沒逃脫他的眼睛。
“大兄弟，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很少來你們村，也沒做過什麽壞事，為啥叫我認錯？”
桂花嫂也迷糊了，心道楊凡唱的哪出啊，人家好端端來買煙，二話不說就動手，還叫向她賠禮道歉……，突然，眯起眼睛。
“小凡，那天晚上，你認為是他？”
“不然呢？”
楊凡抬起膝蓋頂在王盛水肚子上，後者疼的嗷嗷大叫，欲要反擊，臉上又重重挨了一巴掌。
“憑啥打人，老子給你拚命。”
隻是不等王盛水還手，已被楊凡摁在地上，兩拳下去臉都花了。
“別打，別打，有話好好說。”
王盛水從未見過像楊凡這樣的狠角色，上來一頓暴揍，不得已連聲求饒。
桂花嫂上前拉架，生怕把人打傷。
“知道錯了嗎？”
楊凡踩住王盛水胸口，怒聲喝問。
“我真不知道錯哪，大兄弟，麻煩你給提醒下。”
王盛水起初擔心被桂花嫂認出，見她不認識自己，才放下心，現在後悔不該來這兒，遇上殺神。
“是嗎？那我問你，你手上傷是哪來的？還有腦袋，不要以為沒人知道。”
楊凡明顯察覺到他打了個哆嗦。
桂花嫂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抓過王盛水的手，仔細瞧上一眼，又看向他的腦袋。
厲聲喝斥，“好啊，那天晚上，劫持我的人原來是你個王八蛋！我，我要殺了你。”
“不，不是我。”
王盛水頭搖的跟撥浪鼓樣，矢口否認。
聯想到身高及外形，加上身上受傷特征，不是他是誰？
桂花嫂從櫃台上抓起一把水果刀，再次喝道：“到底承不承認？”
“大妹子，我什麽都沒做，叫我承認啥？”
“行啊，那我就把爪子給你切了。”
楊凡以為她隻是嚇唬人，哪知捅在王盛水手背上。
“啊，瘋了，快放開我。”
王盛水嚇得臉色慘白，嘴唇打哆嗦。
楊凡剛想阻止，水果刀又劃向王盛水臉頰。
“是我，是我幹的。”
可惜承認晚了，刀刃將他鼻子劃出一道血口，鮮血溢出，流入嘴裏。
“畜生，要不是我把你打暈，豈不遭你毒手，老娘要切了你，省得以後禍害人。”
“別，別，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發瘋的女人，往往什麽事都做得出，正因為這點，王盛水不敢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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