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凡從頭到尾把《傷寒雜病論》從腦海過了一遍後,已渾身濕透,就好像剛從水裏撈出似的,在不出去就中暑了,急忙出了大棚。
雖說裏外隻隔著一層薄膜,但溫度相差十多度,何況在精力高度精中下,若不是體質好,換成別人早倒下了。
不知不覺已經臨近中午,太陽火辣辣的燙,附近不見人影,他大步流星走向仙女河,隻有跳到河裏洗個涼水澡才能解去酷暑。
河對岸有幾個十多歲的熊孩子光著腚正在洗澡,楊凡沒過去,而從橋下邊跳下水。
他在水裏鑽來鑽去,遊了大半個時辰,見那些熊孩子都走光了,才往岸上爬,這時,小禿從空中飛來,對他叫了幾聲。
知道家裏有事,急匆匆穿好衣服,隨小禿飛快往家趕。
遠遠地看見田寡婦家門前圍著一些人,祁英美見兒子回來,急忙迎上來。
“你嬸子摔了下,下麵一直流血,你趕緊給看看。”
“怎麽回事?”
難道摔流產了?胎兒要是死腹中,可不是小事情,要是並發大出血,將危及到生命。
“讓一讓。”
楊凡撥開人群,看到田寡婦躺在院裏,屁股下麵血紅一片,而田寡婦麵色慘白,顯得疲憊虛弱。
“小凡,讓他們都散了吧。”
田寡婦這是怕別人知道她懷孕的事,楊凡會意,說道:“田嬸沒啥大問題,都回吧。”
祁英美是過來人,怎能不知,附和道:“都走嘍,讓小凡給她看看。”
這麽一喊,眾人和她一道退出院子,各回各的家。
楊凡本想施展剛學的《傷寒雜病論》進行診治,可是一時不知從何入手,何況田寡婦的情況不容樂觀,急忙啟動天魔手機,自動掃視起來。
當看到診斷結果,楊凡一陣頭大,胎兒已經沒有生命跡象,而田寡婦失血過多,嚴重威脅到生命。
怎麽辦?總不能拿把剪刀把肚皮剪開,將死胎取出來,唯一辦法,先幫她止血及時送往醫院。
“嬸子,孩子怕是保不住,我得送你去醫院。”
田寡婦也意識到嚴重性,緊咬牙齒,“我家裏隻剩下三千塊錢。”
“放心吧我有。”
楊凡跑回家中取來銀針,掀開田寡婦衣服,行針灸止血,見血止住,立即將她抱到自家三輪車上,對祁英美說了聲去醫院,帶著田寡婦飛一般駛去。
僅幾裏地的土路,都行二十多分鍾,好在楊凡提前給柳雪茹去了電話,叫她過來接人,等他載著田寡婦剛到公路上,柳雪茹駕車趕到。
顧不得三輪車,鎖到路邊,將田寡婦抱到車上,一溜煙朝縣人民醫院駛去。
坐在車裏,楊凡又打了急救電話,並說明了病人情況及所去醫院,叫急診做好手術準備。
柳雪茹聽到病人情況,知道十分危急,車速比平常開的快得多,甚至遇到紅燈時都沒停。
一路狂奔到人民醫院急診,一眾醫生護士正以翹首以盼,楊凡衝他們招手,呼啦一下全部圍攏上來,把田寡婦轉移到移動床上。
一名主治醫生上前查看情況,當發現田寡婦身上的銀針,不禁怒喝道:“誰給患者紮的針?”
“是我,有問題嗎?”
楊凡畢竟不是醫生,承認起來有點心虛。
“你懂不懂醫術?要是紮幾針就能好,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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