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消消氣,他已經被抓走,以他罪行沒幾年出不來。”
楊凡說的算輕的,要是嚴刑拷問,這輩子別想從牢裏出來,他的精明之處隻承認小事,禍害多少婦女,除了田寡婦,其她一個都沒交待,因為他敢肯定,被他禍害的女人,顧及到家庭及名節,不會出麵指證,甚至害怕被供出。
“不就偷點東西,毀壞莊稼,怎會判恁重?”
祁英美以為最多拘留幾日,教育下就會放人,怎會判幾年呢?
楊凡笑了笑,“至於該怎麽處理,咱說了不算,管他呢,反正咱村少了孫狗勝,會安穩一陣子。”
祁英美沒在此事上糾纏,隻是心疼莊稼,孫狗勝要是有家有室,能要點賠償,要是坐了牢,一毛錢也要不到。
睡前,楊凡將五行針法從腦海過了遍,沒找到有關墮胎方法,隨後又從《神農本草經》裏找,安胎的藥草倒是不少,能夠引起流產的少得可憐。
他不明白,在沒西醫前,古代女人是如何流產的?
沒辦法,就幫不上田寡婦,把孩子生下來嘍。
回到臥室,楊凡搬了把椅子,取出黃紙,一絲不苟開始畫符。
一張張黃紙從他手裏飛出,竟沒畫出一道令他滿意的,最後,趴在椅子上睡著。
習武之人講究,冬練三九夏練三伏,聞雞起舞,楊凡正向其靠攏,天不亮,就在院裏打起《形意拳》,雖說不清楚煉精化氣什麽意境,心裏卻非常期待早一天邁入門檻。
打完拳,他感到身體輕盈,精力十足,這在練武之前,從未有過的,而且還發現自身肌肉變得結實,體質無形中在發生改變,或許這就是強身健體帶來的好處。
上午要去縣醫院見受傷老太太,楊凡刻意帶上銀針,以備不時之需。
這次,他沒騎車,徒步走到公路,坐上去縣城的公交車。
楊凡在想,老太太若是傷的嚴重,花多少錢給多少,另外適當給些經濟賠償;如果訛詐,那麽對不起,一分錢都沒有。
以李奎態度,會輕易罷手嗎?除非能證明老太太傷的不重,到時候無論是警方,還是法院那邊,都會酌情處理。
思緒翻飛,有些淩亂,無論如何他都想不明白,自撞見孫巧玉和孫山飛私情,倒黴事為何接連不斷?對了,最見不得自己好的人應該是孫山飛,近幾天那麽安靜,會不會暗中籌劃什麽陰謀。
到了車站,坐出租車前往縣人民醫院。
熟悉的住院樓,這是第三次來,第一次是孫山飛裝傷重,結果被他當麵拆穿,第二次,救治吳玉荷的奶奶,這次去看受傷的老太太,將會發生什麽事?拭目以待。
楊凡到不久,從住院樓裏走出李奎。
見麵就問他考慮怎樣了,楊凡佯裝糊塗,“你指什麽事?”
李奎牛眼一瞪,“除了賠償能啥事,不瞞你說,我母親夜裏傷情加重,昏迷好幾個小時了。”
“六十萬,你要是不答應,回頭一百萬都不行。”
從對方眼裏看不出焦急,信不過李奎。
“先帶我見見傷者,具體情況再談。”
李奎指了指楊凡,威脅道:“行,你等著後悔吧。”
“你沒誠意讓我見人,走了。”
楊凡轉身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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