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浩瀚無痕秦嶺山脈，腳下踏著的是通州全境。所處高度沒入雲端之中，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壓力。
在五片大陸之中，存在著極其詭異的靈力域場，身處之地越是高聳，天地威壓越是劇烈，甚至有些危險之地還有著空間裂縫的存在。
此時，周毅感覺天地靈力仍舊溫和無比，沒有丁點受到壓迫的感覺。細看來，是老者在其周身撐起一道透明保護罩，將外界壓力盡數隔絕。
能夠撕裂空間帶人瞬移，老者修為至少到達嬰變。此等修為強者，跺一跺腳整個通州就要顫上三顫，於是周毅心中愈發拘謹。
“木易，你的膽子當真不小。”不知怎麽回事的時候，老人突然將臉一板，冷聲嗬斥道，“你可知道，跟在你身旁的女子是什麽人！”
此話說得周毅心裏咯噔一下子，璃洛是天人這件事情，除了自己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老人又是怎樣察覺到的！？
“您說璃洛？她是我老家的朋友，怎麽了？”周毅打了個哈哈，想要蒙混過關。
可老人接下來一番話徹底斷了他的念想。
“規則構造之體，天道書寫意誌，天賦惡魔本性，屠盡人間英才。此所謂天人。莫不成，你小子也是天道規則誕生的？”
冷汗順著脊背流淌，周毅麵色登時慘淡。心神係於萬獸圖之中，隨時準備進行抵抗。
“不用擔心，我沒有為難你的意思，隻是要你知曉其中厲害關係。”
見他如臨大敵模樣，老人翻翻白眼，頗有責怨他狗咬呂洞賓的意味。
“隻收不知道那天人與你是什麽關係，竟然如此袒護。”
“您老說清楚一些，什麽厲害關係的，我聽不明白。”
說這話，等於承認了一半。不過就算是與老人再打馬虎眼下去，也沒有什麽意義。
雙眼眺望著龍脊一樣的秦嶺山脈老人神色帶著些悵惘，娓娓而道，
“自從有人類存在，天人開始捕殺盜取了天地意誌的人族少年至尊。於是各大長生世家紛紛捐助人力物力，培養出一批能夠敏銳察覺並感知到天人的一隻隊伍，名為除魔衛，專做捕殺天人的營生。”
聽到這裏，周毅的麵色逐漸陰沉了下來。不過仔細想想，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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