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周毅有些哭笑不得。哪有在修煉上自暴自棄的人。他放緩了一些語氣，輕聲安慰說道，“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好像已經很是疲憊，璃洛暫時沒有說話的力氣。良久之後，俏臉駐足的陰霾驟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堅定。
“上一次與林清雅比武，我們二人商定，強者負責守護，而弱者負責陪伴。”她聲音輕靈，恍若大道仙音繚繞耳際。
一語驚醒夢中人，周毅終而明白當初清雅為何不辭而別。守護與陪伴，她用實力選擇了前者。而留下來的璃洛，則要陪伴自己上路。
“我的選擇是陪伴在你身邊。”她幽幽的說著，神色再次悵然若失，“可若是實力繼續提升，恐怕不能……”
“不能什麽！？”周毅急切問。
躊躇良久，終而從璃洛口中飄出一則驚天辛秘。
“天人又被稱為翼族，以承接天道誅殺初代違約者為己任，直到在任務重失敗，重新衍化為規則序鏈融入虛空，算是一次生命的自然演變。可是，我早已經走脫了這一範疇。”
她頓了頓語氣，又神色複雜的道，
“因為規則衍化出的身體已經被規定了特有的意誌與思考能力，比如不能殺戮人類以外的東西，或者說……有一些更為深層次的限製元素。一旦天人逾越界限，被人類染上不該有的情感，便會被諸神所遺棄，收回規則序鏈組成的一切，這一過程，也是墮落翼族的演變經曆。”
周毅麵色驟然一變。提到墮落翼族，他想起了曾經在沙漠中遇見得漠鐵夫人——一個無形無質，寄存在屍體中的怪物。
若是璃洛變成了那般模樣，周毅真不曉得該如何應對。
“還有什麽克製的辦法麽？”他麵色有些有些難看的問道。
“除非將我變回你我遇到之前的模樣，或者……通過逆天手短抹除記憶，大概能夠變回原來的自己。”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找天運前輩來幫忙！或者……”
“我不會這樣坐。”璃洛幾乎想都沒想的便拒絕了去，好像從來沒有產生裹這樣的念頭。
“因為記憶，我才擁有你做為夥伴的身份。若是強行將這一部分的記憶抹殺，與魂飛魄散又有什麽區別。”
如此執著，她確實不再是那個隻知道殺戮的死神。如今更顯得有血有肉，值得人去疼惜。
有了周毅幫助進行靈力疏導，璃洛暫時沒有突破的危險。不過現在她身體靈力充盈，說不定什麽時候靈力再次爆體而出。
噬天魔體特有性質可以抑製靈力爆發，在這段時間之內周毅恐怕不敢離開他半步，直到事情有解決辦法為止。
在突破至蛻凡境的時候，身體將暴露在天地法則之中。靈魂與身無法相互匹配，肉身將自行崩離。而且天人沒有類似人類的靈魂，肉身磨滅就代表了魂飛魄散。
簡單在璃洛身上布置下禁錮天地靈力的陣法，才算是暫時解決此次事件。隻是以後時不時的要為她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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