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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藥到病除

慕容華忙問:“安大夫,看這創傷之處,沒傷及髒腑吧?”


安大夫一麵替柴榮洗滌傷口,一麵說:“醫者父母心。不管傷勢如何,老夫都是應當盡力而為的。”


那韓通正聽不出個子午卯酉,焦躁地說:“什麽盡力不盡力的,你就說那一天治好就得了。”


柴榮已被折騰醒了過來,正疼得滿頭大汗。聽得韓通魯莽,忙說:“三弟……大夫正替愚兄療傷……你……你就別……別說話了……”


慕容華忙做手勢叫韓通別再說話。又對柴榮說:“柴公子無須費神,安大夫是不會介意的……”


安大夫仔仔細細的替柴公子清洗好傷口,取出了兩個箭頭,足足費了一個多時辰。柴榮也疼得昏死幾次。


待大夫料理完畢,柴榮向慕容華說:“在下那行囊之中有銀両的,請教授代為取出交付診療費用……”說完,又昏迷過去。


大夫替柴公子敷藥包裹後,慕容華遵囑在柴榮的行囊內去出銀子付了給大夫,送了出門,並叮囑明早前來複診。回到室內,見柴榮仍昏睡不醒,不敢離開,便靜坐一旁守候。


那韓通見柴榮昏迷,與慕容華又話不投機,吃飯時又無酒無肉,甚是無聊。知道柴榮囊中有銀子,便自去取了,到街上吃喝賭博去了。


慕容華是局外人,本來不知底細,也不知柴、韓之間的關係,因而不敢說話。自己既把柴榮帶了回家,這好人就要做到底。一心要把柴榮的傷治好,送他上路,其他的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一連幾日,安大夫都是絕早便來看治,無奈柴榮體質素弱,此前在白虎崗已受毒害,稷王山又遭槍傷。這次身中兩箭,更是大損元氣,病情日重,一連幾日隻都是昏昏沉沉,毫無起色。安大夫看著也一籌莫展,束手無策。到了第四日,柴榮已是奄奄一息,命如懸絲。安大夫見了,自量已無良方,未免心中惶恐,便對慕容華說:“貴友傷勢嚴重,老夫多日診治仍無起色,已是黔驢技窮矣。為了免詒誤病機,請教授另請高明,老夫明日不再來了。”


慕容華雖然再三懇留,無奈安大夫去意已決,也隻好作罷。要說這歧黃之術,慕容華也非門外漢。但知柴榮所受之傷,已傷肌理,非自己能力所能及。安大夫醫術在自己之上,故一開始即便請他來醫療。如今柴榮病況日漸加沉,安大夫又撒手而去,正煩惱之際。誰知那韓通又平地掀起風波來。


那韓通本是個愚魯之人。路上聽柴榮說到哪個去了關中的老二就是在汴京跑泥馬,後來當了皇帝的趙大郎,當時就懊悔沒跟他上關中,跟錯了柴榮來晉陽。兼之一路之上見柴榮屢次受傷,認為他沒一點本事,更沒把他放在眼裏。如今看這老頭不再為他醫病,料想這柴榮是必死無疑的了。心想:“既然他是死定了的,我呆在這兒也是白呆,不如趕早去找趙大郎,他當了皇帝俺也好討個皇帝當當。”主意已定,取過柴榮的行囊,掏出幾錠銀子,交給慕容華。說:“你這個教書的聽了:俺這大哥治不好了,這銀子你就買口棺材埋他算了,俺去找二哥。”說完,背上行囊,坐上青驄馬,出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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