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想到陳摶的身手，就問道：“陳老，你的武道達到了什麽樣的境界？”
“我們幾個老家夥給自己的這個境界取名叫大乘武者。”
“先天和大乘之間有幾個境界？”
“先天和大乘之間並沒有境界一說，很多武者都認為自己超越了先天之境，其實，他們根本就沒有完全超越。依舊是在先天之境徘徊，先天之境是一個積累的過程，這個過程很長，以至於幾乎所有人都認為自己已經超越了先天之境。這其實什麽一種錯覺。”
“陳老，你在先天之境積累了多久？”
“三百多年。”
“這麽久？”
“嗬嗬嗬??????”陳摶笑而不答。
“你笑什麽？”
“你多大了？”
“還有幾個月就二十三歲了。”
“這就是你為什麽這麽說的原因了，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已經買過了先天之境的門檻，並且，正在進行著快速的積累。”
“有什麽問題嗎？”
“這就是你的問題，你沒有時間鞏固你的修為，從而導致你的修為非常虛浮。你看看這個。”
陳摶說話的時候，走到屋簷下的西邊牆角，拿過一把靠在牆上的鏽跡斑斑的鐵鍬，輕輕地插向了地麵，挖起一塊土壤。
然後指著土壤說：“你看看這塊土。”
高山盯著那塊土壤看了好幾分鍾，卻什麽也沒有看出來，陳摶一直都沒有催促他。
“我不懂你的意思。”高山說話的時候，臉上全都是不解。
陳摶沒有說話，而是抬起鐵鍬在土壤上拍了幾下，然後說：“你再看看。”
高山的目光一直都在土壤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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