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任果兒得償所願(3/5)

的茶喝了一口,然後說:“快到吃晚飯的時間了,我請你吃飯,京城的飯店我不熟悉,你帶路吧。”


高山說話的時候就站了起來,剛走兩步就停下了腳步,因為任果兒從後麵抱住了他。


“果兒,你是個好女孩,我配不上你。”


高山的語氣有些低沉,要說他對任果兒不動心,那是假的,可他是有妻子的,如果接受任果兒的話,她會背負很多東西的,他不能自私地讓她拋卻所有跟他在一起。任果兒不是葛菲,她沒有葛菲大無畏的勇氣,她的骨子裏是個乖乖女。盡管她展示在眾人麵前的是女強人的麵目。可是,跟她接觸了這麽久的高山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可是任果兒並沒有鬆開雙臂,反而摟得更緊了。高山慢慢地掰開任果兒的手,然後邁開大步朝門口走去。


可是,任果兒隨即就跑到他的麵前攔住了,高山一愣神的工夫,就普通他的懷中,緊緊地摟住高山的腰。


高山想要撥開她的雙臂,卻沒想到任果兒突然踮起腳,仰頭看著高山,誘人的紅唇微微的張開,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看著比上眼睛的任果兒忽閃忽閃的長長睫毛,小巧而秀氣的鼻子,處子獨有的氣息不斷地鑽入他鼻子,他的身體立刻就有了反應,心底驟然產生一股衝動。


感受到男人的身體變化,任果兒有些緊張,不過她並沒有放棄。這段時間的擔憂讓她明白一點,自己在這個男人麵前已經淪陷了,淪陷的無法自拔。剛才的那一瞬間,她鼓起來勇氣,她不知道錯過了今天,她會不會還有勇氣這麽做。


就在這個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嘴被一個濕潤包裹住了,隨即一個柔軟的舌頭鑽進她的雙唇,叩開她的貝齒,跟她的香舌糾纏在了一起。異樣的感覺遍布全身,她不自覺地生澀的回應著。


這是她第二次接吻,第一次被高山趁機奪走初吻的時候,她當時的心底隻有羞憤,並沒有什麽其他的感覺。這一次不同,身體感受到的奇妙感覺讓她不由自主地沉靜其中。


任果兒的回應刺激了高山,高山很快就不滿足於此,他的雙手掀開任果兒的衣服,摩挲著她的肌膚。多重地刺激讓任果兒迷失了。她的意識裏就像是放電影似的浮現著跟高山結識的一幕幕:吃燒烤時候的無視,挑起事端的促狹,奪走初吻的羞憤,擋箭牌時候的報複,一一呈現在她的腦海裏。


察覺到了涼意,任果兒突然清醒了些,她的身體立刻僵硬起來。她察覺到自己的褲子已經被高山褪到膝蓋,高山的一隻手在她的豐臀上摩挲,另一隻手則在解著她文胸的鉤子。


“對不起。”察覺到了任果兒的身體變化,高山瞬間恢複了清醒,同時鬆開了雙手。


任果兒也慢慢地退後了一步,隨即慢慢地轉身,可是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轉過去,就聽到任果兒帶著顫音的聲音:“哥,我願意的。”


高山下意識地地立刻回頭,結果卻看到了任果兒已經把寬鬆的長袖T恤脫掉了,而且她的雙手正背在身後解著文胸的鉤子。他剛轉身,文胸的掛鉤就已經全部解開。沒了文胸的襯托,一對雪白的玉兔立刻就呈現在高山的麵前。


已經恢複了清醒的高山沒有後續動作,可是任果兒卻慢慢地走了過來,因為褲子在膝蓋處,她隻邁出半步,就因為褲子的緣故一頭向前栽倒。高山立刻伸手扶住了她,任果兒乘機摟緊了高山。


“果兒,別這樣,好嗎?我配不上你的。”高山在任果兒的耳邊柔聲地說。


“哥,愛我吧,我願意的。”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這一刻,高山的腦子裏浮現出了這句詩。這句詩一在腦子裏出現,他就彎腰抱起了任果兒大踏步地朝臥室走去。


窗外,忽然陰雲密布,沒多久,一聲震耳欲聾的雷聲響起,隨之就是劈裏啪啦的雨點伴隨著狂風呼嘯地拍打著窗子上的玻璃。紗窗是開著,濃濃的濕意在房間裏彌漫開來。一道刺目的閃電在空中亮起,煞那間破開濃密的黑雲,照亮了地麵。在閃電亮起的瞬間,照亮了屋內大床上糾纏在一起的一對男女,刺目的白光照在他們身上,人們的身上好像散發出聖經的光輝。天地在為他們呐喊,在為他們歡呼,在為他們歌唱??????疾風驟雨般的衝擊,如泣如訴的呻吟,在天地威能麵前微不足道,生命不息,抗爭不止。糾纏在一起的男女演繹著亙古不變的生命讚歌。


正在聽胎教音樂,看著孕嬰書籍的葛菲不時的撫摸著尚未隆起的小腹,神色異常柔和。


她柔聲地說:“寶寶,你很久沒聽到爸爸的聲音了吧?都是媽媽不好,媽媽惹爸爸生氣了,等爸爸氣消了就會回來看我們的。”


任果兒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著房頂上精致的吊燈。發生的事情慢慢地浮現在她的心頭,高山進入她身體撕裂般的疼痛,繼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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