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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石柱複雜排列的意義(1/6)

“我在聽,不過,死了那麽多人,總得親手為他們報仇對不對?援軍歸援軍,為死去的兄弟報仇,還是自己的事,任何人不可能代替,不是嗎?”我理解她的心情,春心萌動的女孩子,總是刻意追求別人的關注眷顧,一旦受冷落,氣不打一處來,當然會胡亂發脾氣。


“那麽,如果我們過不了隧道怎麽辦?難道一輩子守在這裏,把時間耗盡?”


我淡淡地回答:“一定能過去,隻要肯用心。”


飛月太年輕、太沒有耐性,隻這一點,便遠遠落在下乘。


飛鷹所知的情節畢竟有限,即使再三渲染,也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二十分鍾後,顧傾城已經開始皺眉,顯然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她需要的是恰如其分的情報敘述,而不是添油加醋的傳奇故事。


“風,我有事請教。”她停下腳步,禮貌地後退,與飛鷹拉開距離。


她的膚色比在北海道見麵時更白皙柔膩,特別是處於沉思狀態時,麵貌姣好得如一尊手法細致的玉雕,叫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觸摸。


飛鷹是見過世麵的人,而古城西安更是美女雲集之地,如果不是顧傾城的氣質太出色,他也不會一見傾心。


我走近顧傾城,謙虛地笑著:“顧小姐太客氣了,請說。”


顧傾城笑了,流利地吐出一長串英文:“說說你對蘇倫小姐的看法,如果她在隧道彼端,會是一種什麽狀態?被人所困還是被神、鬼、毒蛇、機關所困?我們必須得有足夠的想象力,才可能打破前人無法突破的禁錮,闖過隧道。”


在中國人麵前用英文交談,至少表明她臨時不想讓別人參與談話。並非小看飛鷹等人的智慧,大多時候,我們不得不承認,人的想象力是有高低多寡之分的,與他們交談,非但不能得到教益,反而離正途越來越遠。


我同樣用英文回答:“她的存在狀態是自由的——出自我的第六感,毫無事實根據。依照我們的探索結果,她的足跡從過了石牆後消失,一直沒有再次出現過。如果不是我恰好聽到了她的歎息聲,或許已經知難而退了。”


她挑了挑眉毛驚歎:“神奇的第六感?抑或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探討這種複雜問題的時候,她仍忘不了打趣我一下。


我坦然承認:“二者兼而有之,我們曾在沙漠裏一起出生入死過,彼此了解。”


“噢?關寶鈴呢?我總覺得,你們好像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她步步緊逼,似乎不探究清楚我的內心世界決不收兵。


我立刻搖頭:“這些問題屬於個人隱私,與探索隧道無關,我不想回答。”


之所以拒絕討論,我是想把自己包藏起來,不願意節外生枝。


顧傾城無聲一笑,眼波流轉,意味深長。


到達隧道前的時候,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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