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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上天的神諭(上)(2/5)

不對?”關寶鈴倒轉鉛筆,看著已經削得尖銳到極點的鉛筆尖,無奈地搖搖頭。


藝術的境界就是如此,如果畫家能想到什麽就畫出什麽,手和心高度保持一致的話,那已經到達了畢加索那樣的“神仙”狀態,離“瘋魔”就隻有毫厘之差了。


“我知道,你要我畫的東西,跟朝鮮人最引以為傲的‘微雕、核雕’接近,最擅長這種技藝的姚女士與我也曾有過幾次會晤,實在不行,我可以打電話給她,讓她出山?嗯,隻是她的年齡已經超過九十歲了,到這邊的速度會比較慢,會不會耽誤你的正事?”她的手慢慢地摸向脖子下麵的齒痕,臉上掠過一絲茫然。


我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那些齒痕上:“別動,那裏是不是有些癢?”


牙蛹,是超出醫學理論和生物理論的東西,根本讓人無計可施,我們還不至於要去醫院裏,讓庸醫們當作“過敏性皮炎”來治療,隻會越來越糟。


“不,隻是一陣陣發麻,像是觸到了微弱電流一樣。”她拿開自己的手,忽然一楞:“嗯?那些密碼呢?已經從你腦子裏消失了?”


果然,剛才的注意力轉移,像是一下子把腦子裏的思想刪除了,隻剩下模糊的蓮花圖案。我吃了一驚,顧不得開口說話,立刻開門出去。


蕭可冷仍在廊簷下,守著鼠疫的屍體,滿臉都是困惑。


“仍舊打不通張大師的電話,不知道怎麽回事。如果正在飛機上,電話應該是關閉的,總不至於沒人接聽。”


我大步跨到她身邊,俯身揭開床單,驀然發現,鼠疫手臂上的蓮花圖案已經神秘地融化了,像是兩張被沾濕了的水墨畫,越來越模糊,直到成為一團青色、一團粉色。


“呀?怎麽會這樣?”蕭可冷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的心裏也冒起一陣徹骨的寒意,“傳心術”這種東西似乎並不僅僅是“複製思想”那麽簡單,自己腦子裏感知到的東西,肯定都是有時效性的,或慢或快,都會在有限時間內消失,並且大規模地損耗內力,這也能解釋邵黑的“力竭而亡”的事實。


“很簡單,我們失去了挽救這批密碼的最後機會——”我懊惱地在自己額頭上拍了一掌,匆匆起身時,一陣頭暈目眩,覺得太陽光亮得刺眼,胃裏也一陣又一陣地抽搐著。


我甚至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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