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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單刀赴會(1/6)

4單刀赴會


朦朧中,屋頂有夜行人掠過的嗖嗖風聲,我倏地彈身而起,向側麵翻滾,防備有人偷襲。在“幽篁水郡”裏那名黑衣忍者被藤迦所傷,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四周靜悄悄的,那種風聲隻出現了一次,就再也聽不到了。隔著一堵牆,關寶鈴毫無聲息,可能已經安安靜靜地入睡——“明天她就要離開嗎?或者後天、大後天,大家擦肩而過,不再重逢?”鼻子一酸,我忽然很想喝醉一次,把關於她的一切全部拋開,包括在玻璃盒子裏那段奇異的經曆。


又一次,我想到那句鏗鏘的警句:“她是——大、亨、的、女、人!”


黎明醒來時,頭昏腦脹得厲害,特別是四肢關節,又酸又痛,自己的身體從來沒這麽虛弱過。


外麵的天氣依然晴朗,似乎不是個適合鴻門宴或者“單刀赴會”的日子。


第一個敲門打擾的,竟然不是小來,而是楓割寺的主持神壁大師。他很明顯地瘦了下來,眼睛裏的飛揚神采一點都看不到了,曾經挺直的身體也變得有些佝僂。寺裏接二連三的變故,形勢急轉直下,局麵已經不是他能順利控製的,再加上大人物到達後,特別警察已經安插滿了寺裏的每一寸可疑空間,他這個主持遲早名存實亡,聲譽掃地。


“風先生,我給你送了一件東西過來,請看一下。”他手裏捧著一個烏亮的紫檀盒子,二十厘米見方,周身雕刻著陰文楓葉,層層疊疊,不計其數。


“這是什麽?”我沒伸手去接,但這盒子的曆史應該非常悠久,那些烏亮的光芒是經過很多人親手撫摸後的汗液浸潤而形成的,類似於古董市場上的“盤玉”磨光工藝。


他輕輕揭開盒蓋,黑絲絨襯裏上,端端正正地嵌著一塊雪白的玉牌,毫無雜質,純淨之至。玉牌的尺寸如同一張標準的撲克牌,正中鐫刻著一柄精致的血紅色短柄鐮刀。紅色鐮刀以白玉為底,猶如白雪上驟然沾惹的血跡,分外刺眼,萬分詭異。


我這時才注意到神壁大師今天換了一件嶄新的灰布僧袍,腰間係著一條同樣嶄新的白色布帶,裝束似乎有些怪異。盒子裏的鐮刀玉牌,曾被《朝日新聞》連篇累牘地報道過,那是楓割寺的曆代主持信物,代代相傳,並且那些紅色不是顏料點燃上去的,而是每一代主持接任時熏香沐浴後最虔誠的十滴血,分別來自十指。


良玉自然吸收人血的精華,日積月累,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風先生,你見聞廣博,當然知道這塊鐮刀玉牌蘊藏的涵意。布門履大師把‘陰陽神力’傳授給你,你就應該做下一代的楓割寺主持。我老了,悟性卻沒隨著歲月的增長而改變,就像龜鑒川大師一直以來對我的定論——‘頑石不可能積澱為美玉’。你的出現,就是我退位的時刻,所以,這塊玉牌一定要給你……”


我愣怔了一下,突然大笑,因為神壁大師的話簡直荒唐透頂。我是地道的中國人,怎麽可能做日本佛寺的主持?於情於理根本說不過去。再說,我在楓割寺隻不過是匆匆過客,誰稀罕做什麽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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