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道:“真可愛,還愛記仇,嗬嗬……”
卞新真的搞不懂這個女人,時而冷酷時而嫵媚,時而俏皮可愛時而凶神惡煞,永遠無法看透她的內心。
“你過來給我弄醒四哥,他受傷了,你還給他一腳,所以你不能坐視不理。”
卞新也不知道自己說這句話到底有沒有用,他也不確定救醒覃祀之後自己會不會又挨一頓揍!
看到童玲站在覃祀身邊,胡思亂想的卞新一抖眼皮回過神,死盯著童玲的手腳。
童玲把手伸向覃祀的後頸,卞新卻感覺自己的後脖頸跟著發涼,下意識的抬起手擋在自己眼前,彎著腰小心謹慎的盯著童玲,就怕她又給自己來個冷不防。
卞新的擔心有點多餘,童玲根本瞅都沒瞅他,在覃祀的後脖頸輕輕一掐,覃祀就吭哧了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睛。
卞新看到覃祀醒過來,也甚為激動,都忘了童玲可能會再給他揍一頓的事,放下手露出大白牙就笑了起來,不過覃祀第一個看到的卻不是卞新,看到童玲的同時,覃祀就瞪大雙眼抬手直攻童玲的雙目。
童玲的眼睛可不是誰都能輕易碰到的。
童玲頭都沒歪,眼中冒出凶光一抬手就抓住了覃祀的手指,然後用力一折,就死死扣住了覃祀的手臂。
覃祀手臂被扭住身體也跟著歪了過去,童玲鬆手之後反手就是一個大嘴巴,直接把覃祀抽倒在地。
覃祀撲倒在地,本就還不是很清醒的腦袋此時更加迷糊發懵。
“區區幽冥客棧的死狗也敢打我?我看你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四哥,你沒事吧?”
童玲很狂妄,但是她絕對有狂妄的資本,卞新現在也是敢怒不敢言。
卞新將覃祀扶到床上休息,雖然偷著瞄了童玲一眼,但是也不敢說什麽,童玲也看出來了,態度也稍稍有點緩和,伸起手在覃祀的臉上揉了兩下說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卞新在一邊看的直咧嘴,心裏也是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明明是你先把他打暈的吧!
“你到底是什麽人?”覃祀知道自己不是童玲的對手,但是卻比卞新有骨氣的多,士可殺不可辱這個道理在覃祀的身上清晰的體現出來。
童玲的手被不滿的覃祀一巴掌打開,陰著臉一努嘴就轉過身坐回到沙發上繼續喝自己的飲料。
覃祀心中有火但是卻發布出來,隻能看著一邊的卞新問道:“她到底是什麽人?為何無端給我一腳。”
卞新現在心裏也很委屈:踢了你還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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