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儒喉嚨的皮肉裏。
人體的皮肉還是很堅硬的,但是,有兩個地方除外。
一個是眼睛,一個就是喉管。
匕首輕輕挪動了一下,刀鋒就切進了沈鴻儒的喉嚨裏,那裏出現了一條血絲,一滴殷虹的血珠,很快順著沈鴻儒的喉嚨落了下來。
我看著沈鴻儒的眼睛,沈鴻儒也在看著我。
隻不過,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冷。
和他對視的那段時間,我靈活的手指正在微微用力,於是,沈鴻儒的喉嚨裏,就流下了更多的鮮血。
終於,沈鴻儒的臉色終於有了變化,說道:“我收回之前那句話,我還是害怕死亡的,隻要是個人,都會害怕死亡。”
哢!
我手掌頓時一頓,匕首切割下去的速度,也是驟然停下,臉上露出了成功的笑容:“知道嗎?我最看不慣別人裝逼了,尤其是你這種不怕死的裝逼犯。”
頓了頓,我繼續說道:“但是你還沒脫離死亡的範疇,你還沒回答,那個西域之花是不是你帶來的。”
“是我。”
終於,沈鴻儒開心的笑了起來,承認了這個事實。
“為什麽要這麽做?”我沉聲問道。
沈鴻儒一陣沉默,良久之後才說道:“有時間嗎?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
“上車。”
沈鴻儒來到他的座駕上來,拉開了車門。
他的座駕是一輛悍馬,方方正正,霸氣絕倫,走在路上,根本不敢有車子敢和悍馬搶道,完全符合沈鴻儒的氣質。
淩晨的馬路沒有一輛車子,顯得很是空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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