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將那個藥罐子扔進了垃圾桶裏,然後若無其事的回到位子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蘇鶯瞥了我一眼,問道:“那個藥罐子是什麽?”
“就是普通的治療腹痛的藥罐子啊。”我咧開嘴笑著說道。
“真的?”蘇鶯眼神古怪,明顯的不相信。
“真的。”我沒有再說什麽,話隻說到這,點到為止:“吃飯,吃飯。”
經過我這一鬧後,雖然餐桌上的氣氛和之前沒什麽區別,但是為隱隱的感覺到,因為我之前的事情,餐桌上的氣氛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洶湧,帶著一種奇怪的氣氛。
不遠處的一處隻有兩人桌邊。
顏青花和沈鴻儒正密切的注視著這一切。
“怎麽樣?”沈鴻儒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若有所指的說道。
“什麽怎麽樣?”
顏青花取出一瓶八二年的拉菲,倒了一點到自己的酒杯中,又遞給沈鴻儒,沈鴻儒也倒了一點,各自慢悠悠的搖晃著。
“幹杯。”顏青花舉杯示意,如妖的臉上,掛著一種淡淡的笑容。
“幹杯。”
沈鴻儒笑了笑,同樣舉杯示意,和顏青花碰在一起。
“當——”
兩個高腳杯碰撞在一起,頓時發出悅耳的聲音。而杯中的紅酒,也是因為搖晃而發酵,漸漸變得醇正起來。
顏青花和沈鴻儒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各自看了一眼對方,默契的笑了。
作為會所的主人,顏青花並沒有和宋家和蘇家一起吃飯,而是獨自找了個桌子坐下。
她不喜歡熱鬧,一直以來,她都喜歡一個人。因為一個人,可以將所有人的表情都盡收眼底,在心裏布局,完美無缺。
最多兩個人。
於是,沈鴻儒來了。
這不是追隨,兩個人雖然心裏都很清楚,算不上朋友,而是對手,但是私下裏還是關係很好的。
當然,如果沒有之前的那場聯姻,顏青花甚至已經是沈鴻儒的妻子了。
可惜,時光無法倒流,兩人的關係,也始終回不到從前。
一杯紅酒下肚後,沈鴻儒這才笑著問道:“那個正在接受你答題的男人,他怎麽樣?”
一提到這個,顏青花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正色起來,沉聲說道:“說實話,我看不透他。”
“看不透?”
聽了顏青花的話,沈鴻儒的臉色也瞬間變了,而後,深深的眯起了眼睛。
“是的,看不透。”顏青花娓娓道來:“他就像是一個一直在進步的人,每一次見麵,他都能給我帶來驚喜。”
“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我知道他在監獄裏,卻殺了宋天山派去的兩名殺手,我就知道,這是個狠人。”
“第一次見到本尊時,他又很色,卻有色沒有色膽,那時候我就知道,他雖然是個狠人,但是卻不是特別的壞。”
沈鴻儒沒有插話,而是繼續靜靜的聽著。
“然後是今天的第二次見麵,他不僅打破了宋天山的臉,還成功把蘇家拉下了水。之後我就知道,他還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看著他,我覺得他像一種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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