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何怡還用手指了指樓上,那些非主流手裏還拿著鋼管。
果然是來打我的,我看了一眼就把窗簾拉上了,趁那兩個警察走了之後我就從鑽進一個樓梯拐角,他們已經上樓了。
他們一個個拿著鋼管嘴裏罵罵咧咧從樓道裏走過,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心噗通噗通跳的,不過還好他們沒注意到我,我就鬆了口氣。
到了我住的房間,他們就暴力的把門踹開了,罵一句,然後就在裏麵一通找,把裏麵翻了個底朝天。
趁這個機會,我趕緊溜走了,一路小跑,我的心跳加速的厲害,還好跑了,不然晚上肯定要被開瓢。
快十一點了,我到那邊剛好監獄關門,趕了個末班車,我就直接偷偷溜回牢房了。
回到牢房溜鎖和慶豐還有張明明在打牌,問我怎麽這麽晚才回來,正好三缺一,我說打個錘子,沒心情。
“咋滴啦?被打了?”張明明鼻子尖,聞到了我身上有女人的香味,立刻尖叫了起來,“我草,昊哥找廠妹快活去了,怪不得不跟我們打牌了,原來是累了啊。”
“真找了啊?”聽了張明明的話,慶豐和溜鎖也都驚訝的看著我。接著,他們就不打牌了,問我感覺咋樣?找了哪個車間的妹子?多少錢一晚?
他們不提還好,一提我就更加鬧心了,嗎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心裏煩躁,我對他們說別比比了,很晚了,睡覺吧。
他們不睡,非要問我全過程,還問我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沒辦法,隻能說了,就沒好氣的說全過程個毛線,差點被那女的仙人跳了,前前後後一共五百多,屁股都沒摸就要我賠她精神損失費兩百,不給還要找人打我。
溜鎖一聽,就叫了一聲,“我草,誰啊,這麽叼?”還問我受傷沒?
我說還好我跑得快,他們人多。後來溜鎖又問我還記得啥樣子不。
想了想,我說就記得為首的一個很高,光頭,他們喊他風哥。
溜鎖一聽,立刻不說話了,後來他們才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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