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到我肩上來。”成空等趙菲雲飛上來之後，將她與肩頭的小頭顱比了比：“如果不是你們變大了，那的確是我變小了。”頓了頓，看向左右肩的十二個小頭顱：“你們沒有什麽想要說的嗎？”
“小點沒什麽，小點就小點唄。”“不奇怪啊，我們也變小了啊。”“大驚小怪！”“對健康沒有不良影響，請放心。”“大有什麽好？”眾頭聞成空相問，頓時議論紛紛。
“聽你們這麽說...”成空瞄了瞄左右肩的腦袋們：“你們早就知道了？怎麽回事？是什麽原因造成的？因為肉體轉化精神體的原故嗎？”
“恩。”‘無’頭比較嚴肅一點：“虛實轉換是有代價的，不過，我們認為你再次用到這個能力的可能性比較少，估計有生之年也沒下回了，所以也就沒解釋給你聽。”
“說說，我想知道。”成空對於自身的強大力量是很在意的，他本身如果沒有強大的戰鬥力，那如今的一切都不會存在。
“其實也沒什麽特別的原因，虛實體之間的轉換，能量損耗是非常之大的，轉換的過程中‘燒’掉了一部分實體很正常。”‘無’頭說：“虛實轉換本身就是逼不得已才使用的絕命能力，因為在成功轉化為精神體之後，如果不能在精神力量耗盡前解決敵人再轉化回來的話，精神力量一旦耗盡，就是虛體寂滅之時，虛體完全消失也自然就沒有力量再生實體了！而且，發動虛實轉換需要接近二十秒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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