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傳播梅毒，我二十歲就加入了幫派，我二十二歲將人打成了重傷，我二十三歲就蹲了監獄，我二十四歲就跟著冷少狐假虎威，我二十五歲販賣虛假醫療器械，就在剛才我還想要坑害牛隊長。”顧凱旋說完之後嚎啕大哭起來。“我就是個壞蛋，我就是個王八蛋，我就該喝糞水喝死。”
“你丫還真是壞的流油啊！”邢傲飛聽了之後火冒三丈，這樣的家夥竟然在社會上混的風生水起，真是人類的悲哀。
“我就是壞的流油，我就是個混蛋王八蛋......”他為了表示自己的悔恨之情，不但痛罵著自己，還扇著自己的嘴巴，扇得那叫一個響。
“哦，說起來，你說的那個假冒的醫療器械公司我還是挺感興趣的，你們公司叫什麽？”邢傲飛故作隨意的問道。
“頂風藥業，頂風。”顧凱旋二話不說就開口說道，他卻沒有注意到，邢傲飛已經將手伸進了口袋，並將手機的錄音鍵打開。
“頂風啊，好名字，是頂風作案都不怕的意思，還是其他的什麽含義？”邢傲飛冷笑著問道。
“這都是上麵定的名字，我沒有文化，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啊。”顧凱旋哭喪著臉說道。
邢傲飛笑了笑，看來想要讓麵前這個作報告時連別的公司名字都不會改的二流子說出個所以然來，的確不是什麽可能的事情，他隻能轉變另外一個想要知道的問題。
“那我問你，你們製作那些虛假器械的地點在什麽地方，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說，不過結果嗎，我相信剛才已經喝了不少糞水的你一定會很懂得。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告訴我實情之後，回去告訴你的上級，但我相信，若是他們知道你泄露了秘密，你的結局相對於喝糞水，不會好多少。”
他似是又想起了什麽：“哦，你也可以選擇說謊，但你也知道，我們能找到你一次，就能找到你第二次，你的家不就是在XXXX麽？甚至連，你的開門密碼我都清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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