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像是之前那種你都不知道他有沒有在聽的單純點頭，這一次，他帶著一些表情完成了這個動作，我第一次在他的眼睛裏看到了希望。
嗯，一個驕傲的野蠻人，從出生到現在第一次正視了自己的血脈，第一次進行了真正光明榮耀的戰鬥——哈，此前啊，他一直都在學習數學！開什麽玩笑！哪個野蠻人會去學數學，再說學數學有啥用！建火箭麽！
呃，慢著，建造火箭好像真的需要數學——好吧，壞例子，不過總之，他現在不再是那個理查了，他現在是理查，理查德之子，野蠻人的後裔。
所以我抬起了拳頭：“嘿。”
理查最初愣了愣，然後他也抬起了拳頭，並且和我的撞了一下。
我笑著轉過了身，然後真正的準備開始今天的工作了。
“呲！呲呲！”
可是就像是老天都不覺得我適合做這個工作一般，我剛回過身，就看到百貨商城的大老板塞爾弗裏明躲在一堆衣服後麵，向我發出呲呲的聲音示意我過去。
“我？”我皺起了一邊眉頭，不知道這家夥打的是什麽主意。
不過我可能多慮了，塞爾弗裏明看起來一臉焦慮的直接揮手招呼我，而且不敢從衣服架後麵出來，怕被別人發現。
嘛，過去看看。我直接走了過去，而塞爾弗裏明也鑽進了那堆衣服中，示意我也跟過來，而當我跟過去之後，我就發現——
在這四排衣服架形成的隱蔽空地中間，躺著我之前看到的那個女人，而且她的嘴邊還有不少藍色的粉末...慢著，她那微微泛起的眼球上，我居然看到了藍色的血絲！
“噢，你得幫幫我。”塞爾弗裏明單手扶住他自己的一邊頭發，另一隻手捅了捅地上的女人，當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天啊！我多麽希望現在那個該死的聖光教會還沒倒台，讓我有個神能祈禱一下！”
“發生什麽事了？”我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早就準備好了的留聲石。
“聽著，弗斯特，我看你是一個很好的、很有前途年輕人，所以你得幫幫我。”塞爾弗裏明雖然有些驚慌，不過他還是保持著那副我也看不透的樣子用不符合情況的語氣說：“我和她準備在這找點樂子，你知道的，可能被發現的刺激感，嗯？我給了這位年輕女士一點點好東西幫助這刺激變大，可是，誰知道她那可憐的心髒並不那麽能承受刺激！這樣，你去幫我上我的辦公室找佩恩先生，他、他知道怎麽對付這樣的情況。弗斯特，我就靠你了！”
看起來......這建立起了百貨商城，瞬間成為北部王國第一商人，並且說了“顧客永遠是神明”這句話的塞爾弗裏明也並不是我想象中那個精明到完美的大商人嘛。和自己的員工做那種事情而且還沾染毒品？嘖嘖。
不管怎樣，我把留聲石塞進口袋，然後輕輕地拍了拍。
工作完成，是時候...辭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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