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岑高一睜開眼看容梟,差點沒有被容梟嚇死。
容梟竟然走神,直挺挺的跟死人一樣沒有任何反應,嚇死人了好不好。
被岑高打了一拳,容梟才睜開眼睛。
“我忘了。”
“你忘了什麽?”
“我覺得我應該想跟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雖然不是說蔣,但是跟他有關,可是我……忽然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我到底想跟你說什麽。”
容梟的臉色難看至極,眉眼之間全都是快要壓抑不住的暴戾,看起來很可怕危險。
“別著急,你別著急,冷靜。”岑高知道這不是開玩笑,理科收起起皮笑臉跟容梟開口。
很快容梟臉色就恢複了一些,但還是很難看,“我的腦袋有時候會當機,就好像有什麽東西把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事物全部切斷,然後在生硬的把我的生活軌道減掉一段,還跟現在活生生的我強行鏈接在一起。”
岑高:“……”這聽起來也不是很難理解,畢竟失憶這種病從來都存在,但容梟這樣的,似乎……是人為,故意在他昏迷不醒時對他腦子動了手腳。
“你有問過老爺子嗎?”
“我一隻都懷疑這件事是我父……是容祿暗中動的手腳,但爺爺親口否認,說容祿現在已經被抓,被關押起來,根本沒有任何機會對我動什麽手腳。”
“那不妨我們去監獄裏看容祿,然後問他?”
“嗬,算了吧。”容梟撇開話題,不願提及那個冷血無情的父親。
岑高知道,所以沒有繼續,隻是擔心的看著容梟,開玩笑的說道:“你這家夥要不要這麽吊人胃口啊?俗話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你於心何忍自己偷著樂呢?沒樂趣也沒節操的事你還是不要做的好。”
他岑高不同於容梟的沉穩和深不可測,在兄弟麵前他的心似乎防備得比較少。
“你真無聊。”
岑高沒好氣白了兩個好友一眼,一轉頭,幹脆閉上眼,“既然嫌棄我無聊,那你一個人無聊吧,我睡覺了。”
容梟:“……”
“你敢說你不好奇原因嗎?或許,你真的跟某個神秘女人造出愛的結晶,然後你們之間又產生了什麽誤會,導致那個女人離家出走,還偷偷把孩子生下來,你思念過度而無法再碰其他的女人,還失憶了呢……”
“岑高!你肥皂劇看多了?”容梟恰時出
聲把岑高想象力打擊得瞬間粉身碎骨。
“嗬嗬……”岑高嗬嗬冷笑:“都說這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很多事很難說哦。”
他越說越像,好像真的有那麽一回事。
容梟抿唇,投以他一個極無聊的眼神,默默端著水晶杯喝酒,仿佛曾說的人與他無關。他不碰女人的原因……
似乎他說得沒錯,清醒之後,他真的就過著清心寡欲苦行僧生活。
就算再嫵媚魅力的女人光了站在他麵前,他也提不起任何興趣。
難道,他要一輩子活在那個女人的陰影下嗎?
思念過度?
真是可笑至極。
他是想她,想那張沒見過卻感覺無比熟悉的人。
每個午夜魂縈夢牽,但他想得最多的,是那萬千懲罰的手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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