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嘴角的笑僵了一秒,繼續得體笑笑:“這位家長,是我們母子兩做錯了什麽事了嗎?竟能感化到您,讓您忽然這麽感慨起人生來了。還有,先不說我為人品德如何你並不知道,就說同為孩子的母親,這麽說必定有原因,不妨你大方公布出來讓我也知道事情緣由。”
她要做壞人,想讓她丟臉,她怎麽會中計讓她得逞得意。
人家說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她還真就想讓這假玉碎還不瓦全了。
懷裏的兒子有些不舒服僵著身子,沈相思也基本知道什麽情況。
“嗬嗬,教育出這麽不要臉的兒子,你還好意思理直氣壯當媽?果然野生的種,就是這麽沒教養,有娘生沒爹教的孩子,真是生來就這麽一副讓人唾棄的德行,估計您這偉大的母親也不知道這野種是誰吧。或者,你的孩子他爸是個見不了人的人,你是人人唾棄的小三?”
這女人揚眉吐氣更放肆嘲諷沈相思,字字句句,如針紮著她。
沈相思有一瞬間是真的有些難過。
還沒有撫平的心,瞬間被刺得滿身千蒼百孔,滴出血。
整顆心傷痕累累,她的笑容有些勉強掛住。
強顏歡笑了幾年,她似乎還沒習慣呢,真不是好事!
當初解讀了笙哥的地址,她拚死護著懷裏的寶貝,長途跋涉三個月才找到一家遠離城市的笙哥,在他們的秘密基地研究容祿的病毒基因。
那時候如果不是肚子裏的寶貝讓她咬牙忍住,一家長老到滿臉皺褶的她,不是回來求容祿就是死路一條。
當然,之後能成功研製出解藥,還有容梟遺落的藥方和藥物,就不準滴他是故意遺落還是粗心大意。
童年,沈相思失落之後,變異的容梟一夜之間把容祿的所有實驗全部燒個精光,同時也把容祿最深處的根基銷毀的幹幹淨淨,但那時候容梟也已經病入膏肓,就算勉強保持理智反過來滅掉容祿,他也支撐不止,如今已不知道成為了什麽人。
她生下容小之後,大家對容梟隻字不提,她暗中調查了三年,最終放棄。
“媽咪,媽咪……”
兒子的聲音讓沈相思回過神,聽到老師正在跟那個女人講道理。
“陳女士這麽說有些不妥,我們今天隻是應您的要求請來沈女士,我們不惡意說話,有失禮教。”老師還算有些職業道德。
沈容小看著媽咪蒼白小臉,心疼在媽咪手背輕撫著無聲安慰。
沈相思反拍著兒子小手,微一低頭,眼眶有些濕。
這幾年她一年就要換幾次地方,每次帶兒子去幼兒園報名,接送都被人在背後指點一番。
她沒事,隻是心疼兒子。
她隻是怕容小會介意,尤其是他最近總是欲言又止的想問她什麽又沒
問出口。
她知道隨著容小年齡增長,他總有天會問她他的爹地是誰,而她該怎麽回答。
這女人罵的,其實她無話反駁。
年輕,沒男友,沒老公,還有了孩子。
獨來獨往,光鮮亮麗,出入還有車接送,住大別墅。
她沈相思的這一切,似乎都跟大家背後指點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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