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說的事情,你已經猜測到,我隻是好奇你什麽情況。”
他聽說容少受傷,還打了石膏在家休養,一回來就特地趕來看他,不過現在石膏已拆,上麵僅還纏著些繃帶,證明他的確是個傷患。
奇怪的是剛才他們一起走時,卻發現他步伐穩健,看不出有受傷的跡象。
古昔一問之下,容梟倒也像個無事人,坦白了。
容梟還是容梟,一點也沒有改變。
這些天他沒有去公司,也不在家,今天他卻好端端的像往常一樣出現了。
容梟沒有回古昔的話,將西裝外套脫了擱在一旁。
“容少,你為了美人,連這種不恥的手段都用上了嗎?”
容梟慵懶靠在沙發背,一手搭在上麵,不甚在意的笑應:“必要時候必用一點無傷大雅的小手段不叫不扯,這叫應變。”
古昔搖搖頭,“我隻能替你祈禱,最好別讓她知道,你不知道女人有多小心眼,一旦發現自己被欺騙了,即使那是個善意的謊言,都是不可原諒的。”
容梟雙眸一緊,眼皮顫了顫,那抹看不見的疑惑一閃即逝。
“看來你是很有經驗。”
古昔冷哼:“你別不信,等你全部被拆穿,有你苦頭吃。”
“就算真被發現又如何?隻要我認定了,就絕不會讓她有任何機會從我身邊溜走,不管什麽理由,隻要堅持一點,美人依舊抱在懷。”容梟嘴邊的話滿不在乎,沒有人知道他的心,此刻緊繃繃的。
因為沈相思不愛他!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但他以為,他對她撒謊的事並不是太大的問題,畢竟幸福是要靠爭取。
“你堅持的哪一點,是什麽?”古昔放下杯子,好奇而積極的要取經。
“八個字。”神秘一笑,容梟頓了一下,才緩開尊口,“鍥而不舍,死纏爛打。”
他容梟,從來都是兩麵人,隱藏得天衣無縫。
古昔噴出一口酒,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就這樣?”
“嗯。”
古昔無語,真的很不要臉啊。
他看著容梟,仿佛容梟臉上忽然開出花骨朵似的,還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
“沒錯。”
容梟眯眼,嘴角微微上揚,冷峻的五官被軟化,少了那份不近人情的冷漠,卻多了惡魔般的陰險狡詐。
好似他從來什麽都不懂,什麽都沒有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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