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哥哥,我,我沒有什麽要說的了。”他這麽可怕,蔣清怡怎麽敢繼續說下去。
她心裏暗暗的想。
當初外人都傳言,容梟的父親容睿成了一個神經病,斷手斷腳,還把自己親愛的老婆捅了十幾刀,就因為被發現他在外麵跟別的女人有染。
還有,還有聽說容梟的父親沉迷於某種實驗。
“說夠了?”容梟冷冷問蔣清怡。
當初,傳言他們交往時,他還沒有那麽討厭蔣清怡,覺得她大方,善良,美麗高雅,有這樣的的女朋友,是個十幾歲男孩子都覺得很自豪。
蔣清怡在他麵前,永遠都表現出最完美的一麵。
慢慢的,他覺得這個女人愛慕虛榮。
恃寵而驕,養成了她對男人頤指氣使的習慣,除了在他麵前假惺惺。
當然,他很幸運,因為他心裏自始至終都因為有一個小東西占據,不會對蔣清怡這些女人有過任何想法。
“容哥哥……”
容梟望著眼前渾身散發著一股高貴優雅的氣質的女人,滿眼都是嫌棄。
如果沒有遇上沈相思那個磨人的小東西,或許他根本不知道什麽是患得患失,什麽是牽腸掛肚,她安好,一切便是晴天。
他一直不齒的愛情,讓他變得瘋狂。
愛是一種甜蜜的痛苦,但痛並快樂著。
能給他那樣感覺的女人,那才是他想要的女人!
他不允許除了他之外的人,對沈相思做出絲毫的傷害。
“容哥哥,你,你是不是在恨我?”蔣清怡看他臉色驟然冰冷,眼中滿是她害怕的危險,澀生生的問他。
“恨你?”
容梟玩味的嚼著這個字。
他嘴角一抹邪笑,三分俊魅,戚分邪氣惑人。
“當初你被趕出家,並不是我不想去找你,當時我也被迫送到國外去念書……”蔣清怡小聲的解釋,企圖得到他的諒解。
趕出來?
原來她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還是企圖自欺欺人?
他當初被趕出來,不過是因為身體被動過手腳,他仁慈的父親想看看他的生存能力罷了。
當然,她絕對是導火線。
“對你又沒有過一點點的愛,哪來的恨。”容梟勾起嘴角,一抹魅惑人心的笑在俊美唇邊緩緩逸開。
他漆黑的眸是深不可測的漩渦,危險卻又引人甘願沉淪。
“你……我……”蔣清怡瞬間亂了心,支吾著說不出話來。
“我明白,做了那種事,當然不可能再繼續呆在家裏。”容梟嗬嗬一笑,用一副理解的口氣說道。
蔣清怡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咬著顫抖的唇,不知是因為氣憤還是羞怒。
“容哥哥,你,你這是什麽意思,我有點聽不明白?”
“你懂的,不需要把話說得太白吧
?”
“我……”
蔣清怡身體輕顫。
那番表麵上的話不冷不熱,卻像冰錐似的鑿進她的心裏,寒颼颼的。
“就算你現在另結新歡,也不可以這麽說,你別忘了,我被迫出國是因為容哥哥……”
容梟表情驟然一冷,寒冽的目光夾帶著嘲弄看向蔣清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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