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倒是被他一直惦記著。”見到司機不忘自己金項鏈的行為,梁皓在心裏好笑了下。
“啊!”還沒幾秒,本已經轉身開走的他,便聽到囚頭司機在駕駛室傳來比他前句更大聲,語氣中充滿了驚惶,隻看見車門快速打開,囚頭司機從車上栽到了地上。
囚頭司機的眼神中充滿了比麵對梁皓還要來得怕的驚恐,眼睛睜得大大,看見了鬼樣般,整張臉煞白煞白的,大口‘哈’著氣,望著車裏。
而在麵對梁皓時,在臉色方麵,至少是較紅潤。
‘草’本被他這一聲‘啊’在耳中震了下的梁皓,不滿自言吐出這字,見到司機這幅鬼樣子,不爽來到司機麵前,往車上一看。
“這有什麽驚嚇的,好了,手臂我幫你丟出來了。”還以為是個什麽稀奇,神馬事件發生了,沒想到隻是一隻血淋淋的斷手在那正駕駛位置上躺著,大驚小怪,不就是那刀疤男的手臂嘛,去刀疤男袋子裏拿金項鏈時,難道沒顯現刀疤男已經斷手了?
梁皓說著往車裏一探從位置上就提起這隻斷手,丟到了暈過去的刀疤男身上,抓著的地方無血跡,身上沒沾到,同時對著一直在留意著他動向的阿棟提醒道:
“快點打電話了,到時你朋友的手臂可就報廢了。”
“我... ...”阿棟不敢明說‘你還沒走,我哪敢打電話’隻好省略點明。
“司機師傅,你怎麽樣了?”
梁皓隨他,轉向司機,見到司機一灘爛泥,目光泛散,已經沒有主意樣,問了幾聲都不見回,看來是驚嚇過度,來開車的話已經是不可能了,有點點餘心不忍丟下司機一個人,歎了口氣,隻好揪著司機的衣服,拖著往此處記憶中的派出所走去。
巴城縣派出所位置在他的記憶中離他現在所在的位置不是很遠。
在走了3米遠時,轉身對著還在目視著他無別動作的阿棟,語氣加重凶了句:“快點打電話啊,還看我個毛,是不是想找死,不想要你朋友活了是吧。”
說完沒在管,助人為樂已經給得夠多了,起步拖著軟得跟個醉鬼樣的司機走向派出所。
此時晚上淩晨1點42分,時間是梁皓在司機的手表上來知道的。
在還有300米的距離,遠遠見到派出所門前空無一人,守衛亭亮著燈光。
派出所的守衛亭肯定是24小時有兵在守衛的。
梁皓拖著司機距離巴城縣派出所還有20米遠時,停了下來,見到在地上有顆核桃子,揀了起來,用了點巧力對著守衛亭關著的門丟了上去。
‘噠’地一聲不亞於一個魚雷炮的響聲在此時安靜的淩晨炸響,很快從守衛亭中跑出2個手拿警棒,身穿警服的警察叫著:
“誰?
“給我出來!”
梁皓在警察出來時,直接將司機鬆開,一鬆,本來就醉酒狀態的司機一下軟倒在地,他自己飛快跑進了背對派出所的房子牆壁那,躲了起來。
“龍哥,那前麵好像,好像有個人在。”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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