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書眼睛登時一亮,激動地問:“是不是寒驍改變主意了。”
唐藥搖頭,拿出一瓶沒有任何說明的罐裝藥膏遞給她。
“這是我研製的祛疤藥膏,若書小姐記得每天塗兩次。臉上的痂不要撕等它自行脫落。”
藥膏跟司寒驍在F國幫她擦的一樣。
有那麽一瞬間,江若書懷疑這瓶藥膏是司寒驍讓唐藥轉交給自己的。
“謝謝。”
江若書接過,失落的低下頭離開。
見狀,別墅內的傭人紛紛遺憾的歎息……
偌大的臥室裏,司寒驍繼續坐在單人沙發上,沉悶的一口氣喝完手中的啤酒,不自覺的看向緊閉的房門,倏然自嘲的一笑,他趕走了江若書卻又惦念著她。
人真是矛盾的結合體,總是因為各種因素做著事與願違的事。
他又打開一瓶啤酒,悠然起身走向窗戶,拉開窗簾看到路燈下單薄的身影不停的顫抖著肩膀,動作一滯,微醺的雙眸頃刻間變得清明,心口止不住的一陣陣鈍痛。
看到江若書哭,他心情也好不到哪去。
此時此刻,他多想不顧一切的衝下樓把江若書攬入懷中安慰她。
隻是,他不能……
在遇上江若書之前,他自詡不凡眼裏容不得一粒沙子。
跟江若書在一起後恨不得每天把她拴在身邊,當她提出開工作室的時候是極力反對的,但司悅靈說愛一個人是尊重她給她相應的自由,於是他支持,沒想到開業禮那天慕澤修來了。
從那以後,慕澤修就像隱患埋藏在他心裏。
因為工作室的緣故,江若書經常要跟慕澤修見麵,毫無疑問他的醋壇子打翻了。
他不想任何男人覬覦江若書,尤其是慕澤修。
同樣是男人,他清楚的看出慕澤修對江若書的喜歡,可那傻丫頭卻說他們是普通朋友,因為愛所以選擇隱忍,他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江若書,可每次隱忍下來的怨氣像滾雪球一樣越積越大。
直到前天,他忍無可忍的爆發,怒火占據理智傷害了若書還說出那些混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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