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江若書沒有安全感,蜷縮一團縮在司寒驍懷裏,委屈道:“我、我、我當時沒想那麽多,更不可能跟一個男人開口要貼身衣服。”
她也知道自己這個行為不妥,主動承認錯誤,“寒驍,我錯了,你別生氣好嗎?”
她委屈的仰起頭,好看的桃花眼裏亮著晶瑩的光芒,活有司寒驍不原諒就哭的氣勢,然而,她卻不知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對男人的殺傷力有多大。
司寒驍目光炙熱的盯著她,圓潤的喉結上下滑動,粗糲的指腹在她白如凝脂的肌膚上遊走,指間像帶著電流,引起陣陣顫栗,江若書無意識的低吟一聲,司寒驍目光陡然一沉。
司機明顯的感到車不對,停在路邊準備檢查輪胎,仔細聽,聽到車後發來的動靜立即明了。
年輕人就是不同。
司機重新啟動車子,驅車離開。
與此同時,堂堂站在陽台上等,不理身後的傭人非要等到司寒驍和江若書回來才肯睡。
看到轎車駛入帝爵龍灣,堂堂歡呼雀躍,往外跑,“他們回來了!”
堂堂跑到別墅外,下車的隻有司機。
他納悶的撓頭,“司機伯伯,若書阿姨呢?”
司機尷尬的瞥了眼晃動的車,幹咳幾聲道:“咳咳……小少爺,驍爺跟若書小姐在車上還有點事情要解決,我們進去等,等他們處理好了自然會下車。”
堂堂深信不疑的往裏走,再次疑惑的問道:“司機伯伯,那個男人是不是在打若書阿姨?”
司機搖頭,“不是,驍爺怎麽可能打若書小姐,小少爺就別操心了,這是他們大人的事。”
緊接著,司機叫來照顧堂堂的傭人帶他上樓睡覺。
別墅內的燈一盞接著一盞的熄滅,隻剩下院子裏亮著的路燈。
不知過了多久,車門開了。
司寒驍抱著蓋著他外套的江若書下車,徑直上樓回房。
他在浴缸裏放熱水,抱著江若書洗了個澡。
等出來時,看到原先空空如也的kingsize的大床上坐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
堂堂看到昏睡不醒的江若書,立馬跳下床,掄起拳頭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司寒驍腿上。
別看小家夥人小力氣倒不小,打的還挺有勁。
司寒驍把江若書放床上幫她蓋上被子,反手握住堂堂的兩個小拳頭,“打我做什麽?”
堂堂生氣的說:“你打若書阿姨。”
“我什麽時候打她了?”司寒驍剛問出口立即明白,揉著堂堂的頭,向他解釋道:“我沒有打她,她是累了。”
“你騙人。”堂堂不信。
“我沒騙你,不信你可以明天早上來問她。”司寒驍看了眼時間,道:“行了,別吵若書休息,你也早點回房睡覺,明天還要去幼兒園。”
聽言,堂堂一下子爬上床鑽進被窩,“我不要一個人睡,我要像前幾天那樣跟若書阿姨一起睡。”還有你。
他躺在中間,司寒驍站在床沿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嚴肅道:“男子漢要一個人睡覺。”
堂堂義正言辭的說:“隻要能跟若書阿姨一起睡,我可以當慫包。”
頓了一下,“你也是慫包。”
司寒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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