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藥從隨身攜帶的背包中拿出紗布幫司寒驍包紮傷口,又翻找出止血藥丸塞入他嘴裏,他虛弱的連吞咽的力氣都沒有卻虎視眈眈的瞪向慕澤修,似警告。
慕澤修哭笑不得,他不是乘人之危的小人。
唐藥檢查完司寒驍傷口又摸脈,神色嚴肅道:“換做平時驍爺肯定無礙,可昨晚驍爺剛發病身子虛弱又流血過多,必須馬上進行手術取出子彈,不然隨時有可能間歇性休克。”
江若書驚愕,“昨晚怎麽會發病?”
距離上次發病才短短四天的時間。
唐藥眯起眼眸,回憶道:“昨天你走後,他們放了個香薰,驍爺就莫名其妙的發病了。他今天從牢裏逃出來完全是靠意誌力支撐。”發病之後的三天裏是司寒驍最虛弱的時候。
因為擔心江若書,所以強撐著逃出來。
瞬間,江若書淚奔,緊握住司寒驍冰冷的大手,“你怎麽這麽傻。”
司寒驍臉色蒼白的幾近透明,顫巍的伸出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吃力的說:“別哭……”
江若書咬牙點頭,努力憋回眼淚,可眼淚跟她作對似的,隨著她點頭的幅度猶如斷線的珠子往下落。
“驍爺,你撐著點,我去探路。”
唐乾起身,還沒走出直升機外就被慕澤修攔住,“我知道你們擔心司總,但也不能意氣用事。外麵霧這麽大,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怎麽探路?”
唐乾不樂意,沉聲道:“那你說怎麽辦?”
窗外,白霧似乎更大了,目光所及之處,一片白色找不出第二種顏色。
如此怪異隱秘的地方,慕澤修也是第一次見,“稍微等等,看下待會霧會不會變小。”
“叩叩叩——”
話音剛落下,直升機的門被人敲響。
幾人警鈴大作,齊刷刷的看向緊閉的艙門。
大霧繚繞,誰會來敲門?
幾人麵麵相覷,誰也沒有去開門的打算。
“叩叩叩——”
艙門再次被敲響,江若書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擔心南宮爵反悔派人射殺他們。
慕澤修和唐乾站在艙門邊,問道:“誰啊?”
“我是巫馬族的聖女,巫馬希。”如同百靈鳥清脆動人的嗓音從外麵傳了進來。
江若書腦海裏浮現白衣女子的相貌,“放她進來。”
聞言,幾人略有些詫異的看向江若書,似乎在詢問“靠譜嗎”,她說:“今天是巫馬族的祭祀,巫馬族的人準備燒死她,我救了她。她沒有理由幫巫馬族的人害我們。”
幾人惡寒,巫馬族的人是生活在遠古時代嗎?
祭祀燒聖女?
虧他們想的出來。
話說到這地步也沒有質疑的理由,慕澤修開門的時候留了個心眼,隻開了一道縫隙,艙外的白衣女子幾乎跟身後的白霧融為一體,“你一個人?”
巫馬希點頭,“我可以帶你們離開這裏,不過你們得收留我。”
慕澤修不能做主,他側身打開門讓巫馬希走進來,關上艙門。
唐乾上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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