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就要好好吃飯,我喂你喝粥好嗎?”江若書循循善誘道。
聽到這話,司旭岩和黎紅葉的神經繃了起來,滿臉期待的看向堂堂。
堂堂又是點了點頭。
這一刻,司旭岩和黎紅葉心中的石頭放了下來。
江若書笑盈盈的摸著堂堂的頭,誇獎道:“真乖。”端起燕麥粥,耐心的喂堂堂。
堂堂吃了大半碗,實在是吃不下了,江若書才沒勉強。
喝了燕麥粥沒多久,堂堂困頓的睡下。
江若書知道司旭岩夫婦不歡迎自己,確定堂堂沒事就沒多留。
司寒驍開車送江若書去工作室。
抵達目的地,江若書說:“你早點回去陪堂堂,生病的人都希望最親的人在身邊。”
說完,手按在門把上,突然一股強大的力量用力一拽,撞入熟悉的懷抱中。
司寒驍緊緊的抱住江若書,下巴抵在她肩上。
江若書納悶的問:“你怎麽了?”
“我也想你陪在我身邊。”他靠在她耳邊,像個孩子一樣喃喃道。
江若書啞然失笑,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個吻,“你著什麽急,有的是機會。要不,你去工作室坐一會兒?”
“不了,隻能看不能吃有什麽意思。”
司寒驍說的露骨,江若書語塞,哭笑不得。
“等我忙完這段時間,我就好好陪你。”
“好,你說的,不許反悔。”
言語中暗含著隱隱的笑意。
江若書覺得這笑不懷好意,心裏犯嘀咕。
正打算下車的時候,再次被司寒驍拽住,唇上一軟,他的氣息悉數噴灑在臉上。
司寒驍反手扣住她後腦勺加深這個吻。
越問越深,沉淪的無法自拔。
車廂內的溫度節節攀升,彼此間炙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意亂情迷間,違和的敲窗聲打斷了這份甜蜜的沉淪。
突然被打斷,司寒驍甚是不滿,猶如老鷹般銳利的視線射了出去,隻見窗外的顧清泠尬笑的撓頭,打開江若書原先開到一半的車門,訕笑道。
“對不起司總,看你們如此真情流露我也實在是不想打擾。可是你這車實在是太亮眼了,再被人圍觀下去我擔心對若書有影響。你們要想親密可以去裏麵,我可以回避的。”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車周圍已經圍起了人。
倆人在車內激吻無異於現場直播。
江若書臉皮薄,看到這陣仗頓時羞紅了臉,不下車也不是下車也不是。
司寒驍低頭,最喜歡看江若書害羞的模樣,“先收取點利息,剩下的以後慢慢還。”他在她耳邊輕喃,說的格外曖昧。
江若書窘迫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本來看的人就多了,還做出這麽親密的舉動。
這多虧是在二十一世紀,要是在七八十年代,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
“笛笛笛——”
司寒驍突然按下喇叭,圍在車周的人迅速散開。
“我先下車了。”江若書下車,低著頭拉著顧清泠跑進工作室。
圍觀人見沒好戲了,紛紛散開。
司寒驍揚長而去,隻不過去的不是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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