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言，江若書和顧清泠的臉色頓變。
再加上女人說話聲音不小，引來不少好事者駐足觀看。
顧清泠義憤填膺道：“你別欺人太甚。”
女人傲氣的揚起下巴，冷哼一聲，“你們毀的可是cos展壓軸出場的衣服。”
“我記得這衣服，是諾瑪老師設計的。當時官宣看過，難怪覺得這衣服眼熟。”
人群中，不知誰這麽說了一句，周圍的cos愛好者議論紛紛。
“這麽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這件就是萬眾矚目的花精靈服裝。”
“好可惜，這麽好看的衣服就這樣被毀了，諾瑪老師知道肯定要氣死。”
“我就是衝著這衣服翹班來參加cos展，這麽好的一件衣服被毀了，丹妮的要求一點也不過分。”
“藝術品值得被人尊重，跪下來道歉！”
“跪下來！跪下來！”
“道歉！道歉！”
兩個聲音配合的響起，像批鬥大會，此起彼伏，聲勢浩大。
活有不道歉‘一人一口口水淹死你’的架勢。
聽到這些話，江若書和顧清泠皺起眉頭，有苦難言。
在兩人看不到的角度，丹妮微不可察的彎起唇角。
江若書喜歡設計但不涉獵cos這塊，即便如此，她也聽說過諾瑪響當當的名字。
是cos界很有威望的設計師，有許多喜歡cosplay的擁護者。
顧清泠拉著江若書，擔心的問道：“若書，怎麽辦？”
江若書輕拍顧清泠的手，示意她別著急。
隻是弄髒了一件衣服又不是生死攸關的大事。
她盯著丹妮身上的衣服，不受幹擾的上下打量幾遍，略一思索，道：“汙漬並不多還有補救的機會。”
丹妮本來被江若書盯的有些心虛，以為她看出什麽。
聽到這話，底氣更足，譏誚道：“哼，你所謂的補救辦法不會是幹洗吧？”
“不是。”江若書搖頭，指著她右腰處有汙漬的地方，“汙漬並不大，可以剪下來……”
沒等江若書說完，丹妮怒喝，“放肆！”
“你算哪根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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