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事情。”
程華胥抬眼看向他,他目光平靜,倒像是實話,就道:“錯過了未必是壞事,有些事,不知道反而更好,兄長如今逍遙自在,何必煩惱身外事。”
宇文瑄吃吃的笑,良久才抬起頭,目中閃著晶瑩的光,“華胥如今也越來越像一個帝王了,你的話,兄長記下了。”
再無他話,沉默一陣,程華胥便起身告辭,宇文瑄將他送到大門口,卻再不能出去,苦笑道:“兄長如今的自由隻限於王府,其他的路,華胥便自己走吧!”
程華胥還是彎腰給他行了一禮,之後起身道:“華胥拜別兄長,珍重。”
目送程華胥離去,宇文瑄癱坐在門檻上,對著漆黑的天空喃喃自語道:“華嫣,我終是對的起你了。”
回到宅子裏,溫良辰問了問程華胥和宇文瑄的對話,程華胥隻說,“應該不是他做的。”
溫良辰看他心緒不佳,便沒有再追問,隻說讓他早些休息,明日一早便要出發,程華胥應了,關好門,身體沉沉的墜入床榻裏。繁華再盛,也終究是要落的,誰也不能例外。
蘇瑾瑤在囚室的床上睡的正沉,身子就被一雙大手扳了過去,一個溫熱的唇吻上了她的,她迷迷糊糊摟住那人的脖子,回吻著他。
一個吻結束,慕容衝看著懷中還在發暈的人兒,埋怨道:“看也不看就敢伸手去抱,若抱錯了人,親錯了唇,你要如何向我交代?”
蘇瑾瑤撅了撅嘴,“在這個皇宮裏,誰還敢像你一樣,不知羞恥,把各個地方當做歡好的暖床。”
蘇瑾瑤的話一不小心就點燃了某人的火,他俯下身,霸道的封住她的唇,一手就探到了她身下,不一會兒,囚室裏就傳來粗重的喘息,遲遲未散。
第二天一早,長孫娉婷就帶著劉尊自動到慕容衝跟前認罪,說劉尊自動招認,和他私通的是蘇瑾瑤,還拿出了蘇瑾瑤丟失的玉佩,說是定情信物。
劉尊還信誓旦旦的告訴慕容衝,說昨夜在囚室裏,蘇瑾瑤還勾引他,和他纏綿了一夜,還拉出一個囚室的女看守作證。
看守也說的一板一眼,說昨夜囚室裏男女歡好的聲音響了一夜,直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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