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宇文灝辭別了花銘和程華胥,就帶著項世安返回了雍州,宇文泓已經回冀州,慕容衝也回了南越,他也該離去了,臨行前,他還是沒有去看蘇瑾瑤一眼,已經有了芥蒂,再見麵,隻會引起爭執,不如各自冷靜。
蘇瑾瑤一覺醒來,身邊的床榻是涼的,昨夜他沒有宿在自己身邊,起身讓墨玉給自己梳妝,一邊想著等下見了他要怎麽說。
一個宮女走進來,恭敬地跪在身側,“回稟女皇陛下,程將軍命奴婢告知陛下,寧王已經啟程回了雍州,請陛下不必掛心。”
手裏的玉梳掉在地上,摔成兩段,蘇瑾瑤披散著頭發,提起裙擺追了出去,
一口氣跑到宮門口,已然看不到宇文灝的影子,她急匆匆的跑上城樓,希望可以看他最後一眼,可惜,外麵的官道上空空如也,他早已離去。
蘇瑾瑤順著城牆滑坐在地上,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來,他怎麽可以不辭而別?宇文灝,你好狠的心,我恨你!
守城的士兵看她這個樣子,有心想勸阻,又覺得身份有別,不敢貿然上前,隻好下去求救。
不多時,程華胥就趕了過來。
蘇瑾瑤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忽然身子一輕,已經被程華胥攔腰抱起,他的語氣平穩的沒有一絲波瀾,“該上早朝了,衣衫不整,成何體統?”
蘇瑾瑤抬起朦朧的雙眼,聲音裏透著埋怨,“你知道他走了,為何不一早通知我?”
“通知你有用麽?還是看你在他眼前哭哭啼啼?不想見你一副窩囊的樣子。”
蘇瑾瑤隻覺得心窩子被戳了一刀,到底是不是朋友?說話這麽不顧及別人死活,賭氣道:“我是女皇,你敢說我窩囊?”
程華胥看也不看她,幾步下了城樓,氣息依然穩穩的,“女皇?你若要發威,等上了朝再說。”
看到追過來的墨玉,把她塞了過去,努了努嘴,“把皇上帶回去,收拾利落帶她去上朝。”
墨玉應了一聲,招呼禦輦上前,抬著蘇瑾瑤趕緊往回走,她家小姐什麽都好,就是太任性,真是操碎了心。
深夜,蘇瑾瑤躺在榻上輾轉反側,宇文灝的驟然離去讓她傷透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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