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賽雷在旁聽得一頭霧水,還以為這兩個老板是在說暗語。
和楊鵬告別後,戚路一行人就駕車出發了。吉普車隊穿過空曠的鬧市區,向著未知的遠方呼嘯而去。
一路上經過不少路卡,靠著賽雷的打點,除了偶爾被敲下竹杆,基本沒碰到什麽大麻煩。一些遊兵散勇的劫匪想攔路打劫,但看到車隊全副武裝的樣子,早就退避三舍。總體來說,路上的行程雖然乏味,但也算平靜。
但這平靜終於在第二天下午的時候被打破了,當時車隊正在前進的途中,突然前麵開路的第一輛車停了下來,戚路感到有些奇怪,就下車看個究竟。
這時在最前麵領路的賽雷,幾乎是跳出車門奔了過來,直衝到戚路的車邊說:“戚先生,有麻煩了。”
“車子怎麽停了?”
賽雷臉色蒼白地說:“我撞死人了。”
“什麽!”戚路趕緊跑到前麵,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躺在路中央,他忙蹲下身,準備對他進行人工急救,卻發現他已咽了氣。
“你是怎麽開的車!”戚路怒道。
“這又不能怨我。”賽雷沒好氣地說:“我車本來就開的不快,這家夥突然從斜前方不要命地跑過來撞我的車,我都拚命按喇叭緊急刹車了,可還是來不及避開。”
丁曉嵐摘下太陽鏡說:“行人看到車輛都會自動避讓,誰會站在路中等死?人家就算是想碰瓷也不至於把命丟了吧?”
“確實不是賽雷的錯。” 戚路指著被撞車輛的擋風玻璃說:“如果死者站著不動,玻璃不會損傷得這麽嚴重。”
丁曉嵐不作聲了,玻璃破碎成蛛網一般,這隻能是兩個高速運轉的物體相撞才會造成如此嚴重的後果。
賽雷仔細查看著屍體,沒能從它身上找出任何能證明身份的東西。
戚路倒像是對它那雙手很感興趣,竟然翻來覆去地看了半天,最後他還招呼邊上的果敢同伴把將屍體挪了個位置。
“這名死者我們怎麽處理,需要報警嗎?”丁曉嵐問。
賽雷說:“報警?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等警察來了天都黑了。再說警察真要來了我們還得去警局錄口供什麽的,豈不是耽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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