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哥,你錯了,我不會,也沒道理向他服軟,如果,單就買礦的事,當然,我是做的不妥,可以道歉,可以賠償,也可以服軟。但是,現在的問題已經不是那麽簡單了,是不是?另外,你是幹公安的,比我更清楚,就他前麵幹得那幾件事,能過得去嗎?” 楊天翔怎麽會同意這個謊謬的說法。
同時,楊天翔也更加確信,章維軍和“槍杆子”的關係,也不單單是經濟利益關係那麽簡單,而是有著更加深層的關係。
“那你找他談的目的是什麽?” 章維軍明知故問。
“目的?這不明擺著嗎?勸他懸崖勒馬,投案自首。”
“你是知道的,老張根本做不到。”
“那就沒辦法了,隻能是自取滅亡了!”
“要不,我去找他談談,看能不能起作用。”
“好吧,你看著辦吧。” 楊天翔根本就沒抱什麽希望。
章維軍沒敢去“槍杆子”的公司,而是把他約到了一家茶社。
“老章,你搞的什麽名堂,怎麽把我叫到這來了?” “槍杆子”咋咋呼呼地走了進來。
“這裏不是安靜嘛。” 章維軍找了個借口。
“安靜?不對吧,是不是怕了?” “槍杆子”才不管那麽多呢!
“怕?胡說八道,我什麽時候怕過?” 章維軍不高興了。
“嗬嗬,開個玩笑,別當真了。怎麽樣,有了麗麗,是不是把我忘了?” “槍杆子”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了下來。
“又胡說了,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啊。”
“問題是你想忘,也忘不了呀。” “槍杆子”依然嘻嘻哈哈的。
“楊天翔找過你了?” 章維軍嚴肅了起來。
“對啊,他還好意思腆著臉找我。”說起楊天翔,“槍杆子”的氣就不打一出來。
“其實,他也是為你好。”
“為我好?他都快把我弄成神經病了。”
“你這話說的,本來就沒什麽事,是吧,你為什麽非得搞得大家雞犬不寧呢?劃不劃來?”
“你怎麽也怪起我來了?你倆多會穿一條褲子了!”
“話不是這麽說的,問題是你幹得那些事,楊天翔全都知道。”
“知道算個屁,他得有證據,他有嗎?”
“現在沒有,但不等於以後沒有。”
“怎麽,你還是怕了吧!”
“不是怕不怕的問題,爆炸案是省廳查的,早晚得查出來,那時候我想包,也包不住了,我看你還是爭取主動,自己去省廳說清楚的好,我再給你找幾個證人,咱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後不要再幹這種沒屁眼的事了,好不好?”
“你讓我去投案自首?那我告訴你,門也沒有。”
“你怎麽油鹽不浸呢?我這是為你好。”
“是為你自己好吧,我明說了吧,老章,咱倆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你不管我,就是不管你自己。”
“你他媽的少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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