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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倆這一通聊就忘了時間,直到祿伯和魯一真駕著小船來尋他們,嶽家兄弟才相顧愕然道:“該吃晚飯啦?這麽快!”
回去的路上,嶽震把魯一真叫到了一邊叮囑起來。大概的意思就是,嶽家軍雖贏了賭賽,但決不可以勝利者的姿態去按約辦事,那兩家去領料時,一定要把上等的木料一式三份。
聽完後,魯一真卻頗有微辭。嶽震低聲說:“魯師傅不可糊塗隻盯著眼前的這些蠅頭小利,嶽家現在已是功勳赫赫,旁人沒有想法是不可能的。這種時候咱們再不放低些姿態,今後豈不成了孤家寡人?友軍,友軍,是友非敵嗎。”
“這,傳出去會讓人以為···”魯一真不解道。
“為了長久的利益管他別人怎麽說?”嶽震耐心的解釋說:“再說這也不是咱怕了他們,小矛盾能結成大疙瘩,若關鍵時刻友軍抽你後腿,到那時真要追悔莫及啊。”
直到說的魯師傅心服口服,嶽震才放下心,拉著他追趕已經走出好遠的哥哥和祿伯。
晚飯桌上,祿伯就和嶽震商量明日趕回臨安。
嶽震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既然魯一真在營裏混的這般滋潤,也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主要是臨安賣畫的事已經到了節骨眼上,文思院到底是何居心,將有什麽動作?都還不清楚。總之,還是守著比較安心。
這種情況下,本來打算和哥哥多呆幾日的嶽震隻好點頭答應。
入夜,好不容易相聚的嶽家兩兄弟抵足而臥,從小時的趣事開始,又聊到重裝步兵組建的細節,天快要蒙蒙亮時兩人才打著哈欠相繼入睡。
第二天清晨,睡眼惺忪的嶽震直到出了鄱陽大營才算有點精神。
“哥啊,別送了,過幾天咱倆都要回家,很快就能見到啦。”
嶽雲笑道:“走吧,我送你們上了船再回來,反正也沒什麽當緊的事情,戰船修繕有魯師傅和黃統領盯著呢。主要是回去好交代大姐呀,要是讓她知道我沒把你送上船,非得挨罵不可。”
提起姐姐嶽震忍不住心裏一陣難受,腳步也不由自主的慢了下來。
老姐你還好嗎,軍田裏夏種秋收一定累壞了吧?不知道大中兄弟能不能幫上忙。嗨!我真不該把祿伯從姐姐身邊要來。
小弟此時的心緒嶽雲最明白不過,小弟對大姐的感情甚至超過了母親,這是全家人都知道的,是不爭的事實。弟弟離家雖然不久,但最想念的肯定是大姐。
“嗬嗬··說起大姐,家裏有件大事我忘了告···”少帥話說了半截被身後的喊聲打斷了。
“雲少帥,二公子,等等我們!”
嶽雲愕然回頭望去,魯一真和韓正彥、劉子翼帶著一隊盔甲鮮明的軍士從後麵追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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