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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寂·趣事(1/5)

“可憐袁爺爺六十歲高齡又受了傷,待我們逃到京兆時,老爺子一病不起,沒幾日便撒手故去。孫伯和我掩埋了他老人家後,便開始過著飄零江湖的生涯。”雖是寥寥數語,但千裏逃亡中的艱辛聞者也能體會幾分,宗銑停下來把一杯酒輕輕的灑在地上,順手拭去眼角的淚滴。


嶽震忙給他斟滿勸道:“這位袁公護衛你家祖孫三代,求得就是忠義長存,宗銑你現在活得好好地,老爺子自然能含笑九泉了。”


“不錯。”宗銑接過杯道:“從那時起我就銘記,我這條命已不再屬於我一人,就算再苦再難從不敢輕言放棄。前年在潞州截殺完顏宗罕時身中十幾刀,心想著快不成了,就是憑著這一股子求生的意念挺了過來。”


嶽震不由得吃了一驚,以前聽說過完顏宗罕這個人,是現今金國皇帝的四子,也就是後世傳說的金兀術。


“宗銑你這是何苦呢?就算你殺了完顏宗罕,金國還會派其他將領帶兵來南侵。這種高級將領的身邊肯定是高手如雲,不是我說你,這豈不是飛蛾撲火一樣的不智。”


可能是這一類的話聽的多了,宗銑隻是淡然一笑道:“小嶽你不必勸我啦,從孫伯死在我麵前的那一刻,我接過這把鬼刀時就立下了這個誌願,隻要我不死就絕不罷手。”說到這裏他不禁挺起了胸膛:“幾年下來,金國已經有七個萬夫長死在我手裏,大名府一帶提起‘鬼殺’這個名字,金國的達官貴人們無不嚇得屁滾尿流。”


嶽震默然無語,人各有誌絲毫勉強不得,既然他選擇了這樣的方式,旁人多說也是無益。


“嗬嗬···說著說著扯遠嘍。”宗銑笑道:“孫伯是‘地趟刀’的嫡係傳人,也就把一身的武藝教給了我。後來偶遇西去的阮師,他老人家就動了收我為徒的念頭,可我還是拒絕了。”


“哦!為何?”嶽震大奇,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啊。


宗銑苦笑著說:“是我的資質太差,阮師曾說過要想練好‘斷流刀’,必要舍棄以前所學的右手刀法專心致誌。可我怎能棄‘地趟刀’再學它藝,這不是對不起孫伯的一番苦心?阮師也沒有勉強就教了三招斷流刀法,我把這三招稱為保命三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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