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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機·造勢(1/4)

“但使龍城飛將在,不叫胡馬渡陰山。張伯啊,您把宗大帥壯士一去的悲壯刻畫的如此傳神,小子忍不住想起父親,想起了在前線浴血的將士。好畫!不可多得的好畫啊!”


聞聽此言,張飛卿驀的站起身,激動的胡須也跟著顫抖起來,卻哽咽著說不出一個字,隻對嶽震高挑拇指,不住的點頭。


祿伯怕他激動過火有傷身體,忙起身扶著他坐下,打岔問道:“震少,這畫中隻有一人一馬一條小溪,宗帥雖是甲胄在身卻沒有帶兵刃,身旁更無一個軍士相隨,老漢怎麽就看不出你說的悲壯之情?”


“唉,這就是祿兄你外行啦。”張飛卿也被岔開了心神,不再像剛才那麽激動。“震少了不起啊!老朽今時今日是真正的服你了,如果你不嫌棄,今後就讓老朽追隨震少鞍前馬後。”


說著老人竟要彎腰行禮,嶽震忙上前扶住他。“不可不可,小子能得張伯襄助,已是前世修來的福份,您要是如此,豈不是要讓小子無地自容。”祿伯也說道:“是啊,張老哥就不必拘泥這些虛禮了,今後咱們把這兩條老命交與震少就是嘍。”


嶽震聽罷,心中苦笑不已,這話怎麽聽著這麽別扭。


張飛卿遙想著當年,說起了這幅畫的前後場景。


“當年宗大帥孤守汴京,帳下將士不逾萬人,金兵每次來勢洶洶,大帥則每每身先士卒血戰於城頭,將士傷亡慘重兵源幾近衰竭。當時京西巨寇王善手握雄兵十餘萬,大帥就心生了收編之意。老朽至今仍記憶憂新,當時大帥一人一騎,兵器都不帶前去說服王善,我等灑淚送到城外。小溪旁戰馬停下飲水,大帥就這般望著我等未說一句,此情此景便刻在老朽的腦子裏揮之不去,當夜此畫也就一氣嗬成。”


“後來怎樣啦,宗爺爺是否安然歸來?”明知宗澤不是那時死的,嶽震還是忍不住急問道。


“嗬嗬,宗大帥當然沒事,還帶回來王善的十萬雄兵。所以老朽的這畫,還是第一次拿於人前,震少你卻是慧眼如炬,看了個一清二楚。”


祿伯擊節道:“好!怪不得嶽帥這次剿滅洞庭水寇,也演了一出獨進黃佐水軍大營,兵不血刃就降服了黃佐三萬水師。據說朝廷最近要把此事詔告天下,嘉獎我家嶽帥和嶽家軍。”


“哦!這麽巧?嶽將軍承宗大帥遺風呐,我大宋兩代名將都是一身的忠肝義膽,上下用命何愁金狗不除!”張飛卿顯然是第一次聽說,不禁興奮著說:“祿兄,咱們就托震少將此畫贈於嶽元帥,豈不是一段佳話?”


“好!就是它啦!”祿伯尚未搭腔,嶽震卻拍桌嚷道。


兩人沒想到他答應的這麽痛快,轉念一想卻也釋然了,老子打了大勝仗兒子奉上賀禮,錦上添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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