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話走進了一間屋子,屋子門口上麵掛著一塊“廠長辦公室”的牌子。
屋子裏擺設的還不錯,都是當時很流行的家具,基本上都是紅鬆製作的。這裏靠近原始森林,不缺木材,特別是優質紅鬆,山上到處都是。
年輕主任姓趙,叫趙高,是本地人,不在這裏住,晚上回家。
趙高把廠子裏所有的文件都拿來,放到我麵前。
我翻著看了看,上麵資料顯示這個廠子有三十多個工人,十台電鋸。
趙高對我說,他很快也要辭職了。
我問他為什麽。
他說這裏的待遇很差,沒有休息時間,每天要勞作十多個小時,也沒有保險,非常辛苦。
我找到了這裏工人的工資單,發現這裏工人的工資挺高,要比大發織布廠工人高出一倍還多,遺憾是沒有保險。
我說這裏工廠是承包的還是國家的。
他說半承包半國家。
我不懂他說的是什麽意思。
他說廠長主任會計的工資由國家發,其餘的工資有廠子來發。廠子效益好,工資就高,效益不好,工資就低。
我說這工資還可以啊,挺高的。
小趙說太辛苦了,他也不想幹了,想著去找個舒服一些的工廠。
我明白小趙的意思,年輕人吃不得這些苦。一天工作十多個小時,也確實夠辛苦的。
他把右手抬起來給我看了看,說那個中指就是在和工人鋸木料時被輪鋸片子切了去。
我看著他右手的中指,和食指無名指一樣齊,沒有指甲蓋,光禿禿的,看上去很瘮人。
這裏很危險的,來了幾個廠長都走了,他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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